这是要将黑锅扣在他上了吗？

    程岫觉得不对。据他脑袋里模拟的星舰立地图，这个位置应该是主通之一, 兵家必夺之地，照双方常年在天板、地板打的习惯, 这一带无论落谁的手里，都应该由重兵把守。

    曹琋了。

    程岫挑了挑眉。

    曹琋和程岫对视一。他们嘴上满不在乎，心里还是有戒备。看姚队对余先生的态度，显然很不一般，如果余先生事，他们很可能会背锅，但余先生安然无恙，醒过来第一件事也可能是找他们算账。无论哪一个选择，都对他们很不利。

    曹琋弯腰想背他，被拒绝了。

    程岫稍微恢复了一儿, 搂住他的脖往。

    声音刚落，就看到付晨曦从门外走来。离上次在小黑屋看到他，也不过几天的时间，他的发白了不少，角的细纹没发鬓，整个人透着郁低落的气息。抓到了人也不见兴奋，只是淡淡地了：“从门走吧。”

    老先生不知他们从余先生的势力范围跑了来, 不可能专门派人堵他们, 所以来的一定是姚队的手。

    曹琋忍不住：“枪杀？”他加重了后一个字。

    曹琋改牵住他的手：“跟着我。”

    到了洗手间，曹琋观察环境，程岫用指了指排气：“我就喜排气这么的！”

    他气得重新趴在了地上。

    他说的硝烟当然不是真的硝烟味，而是一直觉，一经百战的军人才有的直觉。

    曹琋和程岫对视一，正盘算着，就听到他自言自语地说：“有人指认你们枪杀了余先生。”

    他拉着曹琋飞快地回到通气, 侧耳倾听，果然听到里有动静。同时，门也有大量的脚步声靠近。

    程岫说：“多活动活动，恢复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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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琋和程岫举手投降。

    老熟人总比陌生人好。

    曹琋和程岫靠着书桌，各自盘算着应对之策。看副官对他们的态度，在余先生清醒或死亡之前，姚队一时三刻还不会动他们。只要他们咬定余先生脑袋里那颗弹与自己无关，总有转圜的余地。

    第102章 幕燕（）

    “你怎么知？”

    “我闻到了硝烟的味。”

    曹琋到办公桌上，才用胳膊当梯，将程岫从上面接来。

    曹琋问：“可不可以从门走，上面灰有大。”

    程岫借要上厕所，两人迅速离开舰桥。

    武技培训师虽然觉得不对，却也说不哪里不对，只能睁睁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

    排气显然很久没有清理了，他们爬到一半，就觉到各灰尘被了鼻腔。程岫连打了几个嚏，洗停来，递一张纸，让他狠狠地擤了把鼻涕。

    而现实中的硝烟比程岫想象中蔓延得更广, 局战争遍布的各大, 他们徘徊了很久, 才找到一个相对安静的办公室作为。

    束手就擒显然不是他们的作风。

    程岫说：“这里附近有人在战斗。”

    两人了办公室, 外面竟然静悄悄的, 一儿声响都没有。

    门被大力踹开, 几个人全副武装地冲来，手里举着枪，迅速对准曹琋和程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