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慢慢地往前推。

    门后是一个神奇的世界，没有程岫玩笑中的史前兽，却充满了难以理解的黑科技。

    程岫看着一个个连接着各各样金属的玻璃皿，呆呆地问曹琋：“我是不是看到猪在天上飞？”

    说猪在天上飞有夸张，因为，它只是了一对翅膀在玻璃缸里飞撞。

    曹琋说：“它有一对翅膀。”

    “我知，我没瞎。”

    “那它的确可以飞。”

    “……好有理。”程岫立刻接受了猪在背上一对翅膀后，就可以在天空翱翔的设定，“比起返老还童，死而复生，这应该不算什么。可我好奇的是，这是哪个变态生学家的无聊实验。”

    两人边说边走，很快绕着环状的玻璃皿和金属走了半圈，找到了。

    昏暗错的光线中，两目光躲在影无声地望过来，犀利而冷。

    程岫看清了目光的主人之后，立刻倒退。

    “他们是曹燮和林赢。”目光主人之一的蒋向岚说。

    “不可能……”另一目光的主人老先生嘴上说不可能，但睛像饿猫儿遇到鱼一样死死地盯住他们。

    见程岫和曹琋已经退得只剩衣角了，蒋向岚说：“他手里有一颗型炸弹，一旦爆炸，以星舰为中心，0.003天文单位为半径的区域，都不能幸免。”

    ……

    程岫和曹琋又慢慢地走回来。

    老先生说：“你们走近让我看看。”

    程岫拒绝：“我们不卖。”

    老先生喃喃：“的确是林赢上将的气。”

    程岫：“……”

    程岫问曹琋：“我以前经常这么说话吗？”

    曹琋说：“没听你说过‘我们不卖’，一般都说‘我们不’。”

    程岫：“这差别可大了。”

    曹琋附和：“非常大。说‘我们不卖’会让你更讨喜一儿，至少在议会里。”

    程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