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未来需要那张纸。”

    程岫说：“你的息呢？”

    曹琋说：“不一定要低。”

    “……你想磕？”

    “也可以是撞。”

    “……”

    当曹琋和程岫再度现在班主任面前时，班主任脸上的表完全可以用“睛看血”来形容。要不是周围人太多，光太明亮，他大概真的会大开杀戒。

    曹琋说：“听我解释。”

    班主任说：“我不听！”

    曹琋说：“我想复读。”

    班主任说：“我不许！”

    曹琋说：“那我要转学。”

    班主任说：“我不准！”

    程岫说：“吃烤羊排怎么样？我东。”

    班主任鼻哼了一声，扭就走，充分地展现不为折腰的刚正不阿。

    曹琋说：“他这次的气生得有严重。”

    程岫说：“算算年龄，也差不多到了更年期。”

    两人上午见了班主任，午又见了华。华先是关心了一两人的近况，然后问起了华英璋。关于他的事，曹琋和程岫都是听说的，噩耗也未经证实，不好随便说，都说没见到。两人都是成了的老狐狸，华没从他们上看隐瞒的痕迹，自然十分相信。

    她走后，曹琋和程岫回宿舍行大扫除，忙里忙外忙到晚上十一才结束，匆匆洗了个澡就睡了，第二天中午才醒，门觅，刚跨门，就踢到了一个包裹。

    曹琋弯腰捡起，拿在手里掂了掂：“不像是炸弹。”

    程岫说：“岳老妖婆魂不散？”

    曹琋将包裹拆开，发现是一张记忆盘，切断网路，放电脑后，屏幕立刻现了一个雪白冰冷的房间，房间中央摆放着一个救生舱。舱是一张苍白而英俊的脸，随着屏幕上方时间飞快地向前奔跑，救生舱里的那张脸也越来越年轻，越来越年轻，直到……

    和对着屏幕的其中一张脸，变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