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文件的华忍不住抬看了他一。

    曹琋笑了笑说：“善恶总会有尽。”

    程岫咳一声：“是善恶到终有报吧？”

    曹琋慨：“没有你, 我可怎么办呢？连话都说不好。”

    程岫说：“你可以发。你发的时候，话说得特别溜。”

    曹琋微笑：“你这么认为，我就放心了。”

    太久没有走特殊通，程岫和曹琋反倒有些不习惯了，尤其是当华边的工作人员帮忙拎行李时, 他们意识地打量了好几。

    他们警惕得太明显，连华也张起来：“有什么问题吗？”

    程岫问：“你认识他？”

    华说：“是我的生活助理。”

    程岫：“那就没问题了。”他的优是知错能改，丢过一次行李就绝对不让自己再丢第二次。

    华：“……”

    从机场22号门来，一溜豪车停在门，看到他们，正对着门的五辆车同时开门车。程岫和曹琋正想跟着华上车，就看到其中一辆车来的是王震。

    快一年没见，王震的发型变了，从简单的板寸变成了政客常用的大背，油光锃亮，穿着也讲究，白衬衫、黑西装、条纹领带，西装袖扣金光闪闪，浑上都散发着低调壕的气息。

    他拢着大衣过来，先向华握手问好：“他们太不叫人省心了，还要麻烦您亲自接他们回来。”

    华优雅地：“相请不如偶遇，不如到我家里坐坐，正好我也有段时间没见你了。”

    听语气，他们竟然熟稔？

    程岫和曹琋都有些意外。

    王震说：“改天吧。您刚远行回来，正要休息。再说，曹主席还在家里等曹琋，他们俩兄弟也许久未见，有很多话要说。”

    话说到这份上，华也不好求：“那约个时间见面？就明天吧，我一个老太婆休息一天就够了，你们几个小青年总不会还没说完话吧？”

    王震迟疑了：“我不知，曹主席的时间是否……”他这句话的语气和语速明显不如之前那么气定神闲和畅。

    华说：“曹主席日理万机，腾不时间很正常。不过人总是要回家的，我闲一些，我登门拜访。他几时回家，我都等得。”

    如果前一局是王震小胜一筹，那这一场就是华略占上风了。

    见王震一脸无奈，华才带着自己的那伙人上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