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牌得太漂亮，他退维谷。

    控告他非法实验罪的前提是，程岫就是林赢。

    既然程岫是林赢，那么在法院正式判定他有罪之前，他依然是这个国家的七星上将，享受上将待遇。

    可是控告一个七星上将？

    当年一大堆人过这件事，最后，那些人都死了，七星上将还好好地活着。

    多么讽刺！

    就在魏国勋纠结矛盾又有些懊悔的时候，隔的门突然开了，楼靖从里面来。似乎没想到门站着人，他脚步一顿，转过来，他后的人也跟着了来。

    曹琋看见程岫，立刻上前一步。

    魏国勋趁机挣脱了尴尬的静默，挡在曹琋面前：“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连安全局的门都不知在哪里，更不用说来参观了。这里的茶怎么样？希望没有太令人不咽。”

    曹琋说：“我想和他单独聊几句。”

    魏国勋退开了几步，依旧是监听的范围。对曹琋不满的瞪视，他耸了耸肩：“我们不能站得太远。”

    程岫走到曹琋面前：“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曹琋说：“你更应该担心自己吧。”

    程岫说：“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曹琋迟疑：“……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程岫双手在袋里，故作轻松地踮了踮脚：“我是林赢。”

    曹琋狠狠地皱了皱眉：“你利用我？因为我姓曹，还是因为，我得像曹燮？”

    程岫说：“我喜你，从到尾，只喜你一个人。”反正，他从到尾也是同一个人。

    曹琋有喜又有怀疑，嘴角了，终究没有笑来，淡淡地问：“真的？”

    程岫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你觉得呢？”

    曹琋低着，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仿佛要将他的样刻到心里。

    楼靖觉得自己快被时代淘汰了。两个十几岁的青少年羞答答地谈恋，自己竟然看得心加速。

    “咳咳。”魏国勋向楼靖使了个。

    楼靖只好来当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