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个节骨上失踪, 绝不简单。

    华问：“曹琋那边呢？”

    华丰说：“已经离开安全局，看路线，应该是回利利党的大本营。”

    华放心来。

    华丰说：“妈, 你有没有觉得曹琋的相貌很想曹燮？而且他和程岫的关系那么好, 会不会也有什么猫腻？”

    “有猫腻的是林赢。”华说，“你如果看过曹家的记录, 就会知，曹燮和林赢绝对不可能坐在一个房间里, 更不要说同坐一条船了。可能他就是得太像曹燮，才引来林赢吧。”

    话里对曹琋的维护昭然若揭, 让华丰不敢再提，转了个话题问：“华英璋怎么办？听说他现在还被扣在安全局。”

    华说：“安全局的大门是他自己迈去的，乐不思蜀由他, 坐困围城也由他, 我们不要多闲事了。”

    华丰想了想，才明白她是准备放弃这个他最看好的侄孙了。“你不是说，华家一代也只有他一个还能成吗？”

    “能成却未成。”对于曾经最看好的孩，她显然不多说。

    但华丰不肯放过这个话题，追问：“那华家的未来怎么办？你准备让谁接替这个位置？”

    华沉默不语。

    半晌, 她对面才响起一个小小的、怯怯的又不甘的声音：“我不可以吗？我是你的儿。”

    连最基本的工作考都通不过的人？

    华嘴角一冷，肚里立刻涌起一堆嘲讽，可是看着那张惶恐又期待的脸上神似过世丈夫的痕迹，又忍住了：“这件事以后再说吧。你先让人盯着曹琋、安全局和总统府，有消息立刻回我。还有华家，别让他们节外生枝。”顿了顿，“再去打探一军方的动向。不蒋向峰去哪儿，只要想动，就一定会惊动军方。”

    这一夜，注定不平静。

    曹琋坐在郭探驾驶的车里，任由窗外的灯光在自己的前飞速地掠过。上飞船到现在，心的大起大落都已归为平静，失去了程岫的温度，从心到，都冷得打颤，脑空前的冷静。

    他一向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尤其是手里牌少的时候，但这次兵临城，他已退无可退，背一战，赌上的是两辈的人生，许赢不许输。

    幸好，这次不是他一个人在战斗。

    唯一能让他心甘愿认输的那个人，与他同一战线。还有什么仗不能赢，什么战场不敢去？

    想到这里，心又微微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