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袭来，副官又打来通讯：“上将临行前让我转告一句话。‘你所料不错，总统府的确撤销了对林赢的关注，好在事已经准备妥当，放心即可。’”

    曹琋说：“好的，我知了。”

    副官问：“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吗？”

    曹琋说：“蒋上将回来后通知我一声。”

    这一等，就是两天。

    王震回来了，曹启智给的结果和班主任说的一样。

    曹琋见他失魂落魄的样，打发他参加了个短途游散心。

    但是蒋向峰和程岫始终没有消息。好在郭探的人一直跟着，确定人在军，里面没有异状。尽如此，曹琋也两宿没有合，累了就给自己泡杯茶，冷静又固执地守在通讯旁。

    等蒋向峰和程岫双双现在前时，他大脑迟钝得几乎怀疑自己产生了错觉。

    程岫吃惊地看着他的胡茬：“原来你会胡。”

    曹琋脑海里绷的那弦终于放松来，懒洋洋地说：“是啊，可以了。”

    程岫：“……”

    蒋向峰说：“你们聊吧，我找个地方躺一躺。”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虽说遇到程岫之后，人逢喜事神，有越活越年轻的趋势，可是岁月不饶人，神胜利法始终无法改变年华老去，力不支。

    安顿好蒋向峰，曹琋给程岫泡了杯：“还支持得住吗？”

    程岫一边喝着，一边比着OK的手势：“你两天没睡？”

    曹琋说：“想你想得睡不着。”

    程岫说：“我还以为你好奇军发生了什么事。”

    “你平安无事就好。”

    程岫说：“有吃的吗？”

    曹琋将早就准备好的放了一桌。虽然不确定他什么时候回来，但他每天都准备了新鲜的，只要一就能吃。

    程岫边吃边抱怨：“军的真是百年如一日的难吃。”

    曹琋帮他盛汤：“慢吃。”

    “你也吃。”程岫将剥好的虾曹琋的嘴里。

    曹琋吃完还啄了啄他的手指。

    程岫嫌弃地刮了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