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震说好。

    “生活重心。”程岫帮他接去。很久以前就发现，王震的人生几乎是围绕着曹启智转的，重生前的他一定无法理解，而重生之后的他，起先将成为职业机甲手作为生活重心，随即又亲自破灭了想法，以至于在很一段时间都找不到目标，也是这段时间里，他开始视曹琋为重心。虽然与王震的想法和程度都有所不同，但是，可以理解。“未来有什么打算？”

    程岫说：“说不定还成人了呢。”

    曹琋走得潇洒，程岫也没有送行。

    程岫坐在机甲的机舱里，把玩着通讯，在拨打和不拨打中摇摆。

    唔，思念什么的，大概是习惯产生的错觉。

    程岫说：“这问题我通常喜用行动表示。”

    忽地，通讯响起来。

  程岫说：“这个距离看，会斗。”

    挂断通讯。

    程岫调侃：“听起来，我们这些人的分量加起来都不及他的十分之一……或者十分之一还是我抬举自己了？”

    离成年仅有数年，于一般人来说，是漫的岁月，可是他和曹琋都经历过多少个漫了？对漫与短暂的定义早已脱离了时间的界限。

    王震急忙：“我不是这个意思。能和您朋友，是我这辈最光荣的事。不过启智不仅是我的朋友，还是我的，我的……”抓耳挠腮，说不个所以然。

    有句俗话叫一个萝卜一个坑，不知是不是缘分天注定，在王震和曹启智这两颗萝卜离开之后，又有两颗老萝卜了来。

    曹琋的离开，似乎并没有对首都星造成什么影响，赵远瞩接起了利利党主席的大旗，曹启智和王震双双退党。得到消息的那一天，程岫还特意找王震谈了一次。

    “……”曹琋扬起脖，在他的额轻轻落一吻，“次见面，你就成年了吧。”

    王震说：“曹家要搬去女星系，我想跟他们一起走。”

    王震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纠结，泰然地说：“我认识曹琋是因为启智，我加利利党也是因为启智，现在他要离开，我也没有理由留来。”

    曹琋脸一黑，伸手了他的脸，被打开之后，沉声：“作为这个世界最龄的男，为免老吃草的嫌疑，我们只能消化了。”

    这件事总统府原本想手，却被军事议会捷足先登了。授衔原本是军事议会的权力，法院却以“补偿

    要从授衔前两天说起。既然是七星上将，边该有的人员备一个都不能少，虽然不能像当年那样兵权在握，至少秘书和警卫员少不了。

    他们走在一起，不仅仅是动于曹琋的持，遗憾于两人当初的错失，还动容于百年时光也没有冲淡的默契。

    一接通，就听到曹琋笑眯眯地说：“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了二十三分钟零五十六，五十七秒，有没有想我？”

    说到时间，突然有思念。

    活到他们这个岁数，依然，却更加理。他每每抱怨曹琋，却总在最后妥协，不过是因为他和曹琋有着本质上的共鸣。他未必会曹琋过的事，却一定理解他这么的原因。

    瘦死的骆驼比大。何况曹家只是名声尽毁，绝了仕途，银行里的数字可是一分都没有少，本不用太担心。程岫拍拍他的肩膀：“有空和曹启智一起回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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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