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旭说：“您打算视察第十一军团？”

    虽说不搞形式主义，但是，这也忒随意了一吧？

    “我来安排。”邱旭说。

    程岫原本想着私人行程，开“星空天使”直接溜达过去，但见邱旭持的模样，便了：“不要太兴师动众，这个时候，我们不搞形式主义。”

    程岫无语地看着上上搬运货的工人。

    程岫笑着调侃他：“当然不会。一直地板的还能影响到哪里去？”

    程岫说：“资料还没看完。”

    门一开，邱旭就醒了：“您上哪儿？”

    程岫说：“秘书机不机灵就看现在。”

    程岫说睡就睡, 虽然没有响起呼噜声，却很快呼声悠。袁珂也是几天没睡好，自己去外面找两个地方凑合，邱旭则接过了程岫的工作，静静地看书笔记。

    程岫一坐在沙发，想了想就躺了：“好吧，动静小儿，不要扰我打呼。”

    ……

    从元宝星系到中央星系，从利利党到上将办公室，邱旭平步青云、屹立不倒不是没有原因的。

    邱旭默读“秘书神”，微笑着叮嘱他安全事宜

    邱旭笑：“我还以为您并不关心。”

    程岫赞赏地说：“形势严峻，我应该去前线鼓舞士气。”

    等程岫醒来时，外面天已经黑了，邱旭正靠着椅浅眠。

    邱旭说：“刚好有一批资要在今天早上运送过去，您以护送资的名义，顺视察前线，不但名正言顺，还能现您关怀前线战士，心系战局。”

    邱旭说：“您知什么时候秘书最好用吗？课堂笔记的时候。我之前‘充电’这么久, 浑都是力量。”

    “这应该是你利利党以后染的病。”程岫对他表示切的同，“我现在去见一见病原，希望能找到彻底除的办法。”

    他说得轻松, 两抹青灰却骗不了人。

    程岫补充：“就像一天不开屏都睡不着觉的孔雀一样。”

    袁珂疑惑：“秘书为什么会记得这么清楚？”最兵荒的时候，竟然还能记住一个中校的去向。

    邱旭看了毫不惊讶的程岫, 笑：“有些人，注定万众瞩目。”

    “去走走，”程岫说完，顿了，又补充，“可能走得有远，不用等我。”

接着一个地吃，听到动静，不抬：“怎么样？”

    “人与人的信任就看现在了。”袁珂也帮着邱旭说话，将人从椅上拉起，推到旁边的沙发上去。相了四年, 多少摸熟了程岫的脾气, 知他不会因为这儿小事发脾气。

    上司损我千百遍，我待上司如初见。

    邱旭倒了杯给他，促他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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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岫起门。

    ……

    邱旭说：“……如果我说我没有领悟您的意思，会不会影响我在您心目中的地位？”

    一听就是曹琋惯用的风格，什么都要给自己个面的由。

    程岫说：“有些东西藏在细枝末节之……”

    邱旭笑了笑：“放心，我的伴奏声一定不会喧宾夺主。”

    “幸好我勉合格。”邱旭说, “曹琋的潘多拉驻军暂时归并到第十一军团, 他目前就在第十一军团的主舰上。我已经问了主舰通讯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