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临时的指挥中心。他心里很清楚, 无论秦凯能够生还，自己在这里待的时间都不会太。

    他没指望能够借机更一步，事实上, 在三个月前就已经开始考虑退休这件事。所以, 当代总统这帽落在自己的脑袋上时，他只有一个念——

    糟糕透了。

    秘书推门来, 递送其他门送过来的文件。

    朱培志兴致缺缺地摆手：“放在这里。”

    “有些需要您在午饭前签字。”

    朱培志皱了皱眉。前不久的一份签字文件让他和副总统办公室的幕僚们关系张，以至于现在听到“签字”两个字就会神经张。

    秘书注意到他的神, 识趣地说：“刘栋议员正在门，等待您的接见。”

    听到刘栋, 朱培志的眉微微松开：“请他来，再准备一壶他喜的茶，三包糖。”

    话虽然这么说, 但是当刘栋坐来, 准备享用这杯茶时，朱培志又提醒他：“多吃糖可不是好习惯。”

    刘栋不以为然：“大不了去养生舱里躺一个月。”

    “我可不允许。的景况，你离开一天都不行。”

    刘栋说：“你看到程岫的演讲了吗？”

    朱培志恍惚了一，低声：“一个理想主义者。”

    刘栋附和：“是啊，一个不知所谓的理想主义者。”

    “你知他最可怕的是什么吗？”朱培志双手捧着茶杯, 似乎想从导的瓷杯上取量来消除心的寒意，“他成功了。”

    飞船中央星系还有三个小时，所有人提神戒备。照哈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一贯作风，上次偷袭失败，就一定还有一次。就是不知这份“大礼”，他们会放在星系外面，还是星系里面。

    程岫坐在指挥台上，抱着电脑玩游戏。

    曹琋坐在旁边低写邮件。

    程岫突然问：“你的计划书写得怎么样了？”

    没没脑的提问，难为曹琋也能无衔接：“大完成了，细节还在修改。”

    程岫说：“我的演讲是起了锦上添的推动作用，还是促了细节的再度修改？”

    “永远是锦上添。”曹琋侧过，轻轻地亲了一他的额。

    程岫翘着二郎，笑眯眯地换了个姿势继续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