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油画大赛’第一名，正全力准备副教授的评定。”

    曹琋说：“看尊夫人这么努力，那么你的努力方向又在哪里呢？”

    利意笑容淡了许多，显然明白了曹琋之前的称赞并非自真心，而是为了这一句铺垫。他说：“我已经是特殊行动组的组了。”

    曹琋说：“你说得对，国防需要参军的阅历，警一向提升，你今天的职务已经是你人生的最了。可是你还这么年轻，只比你太太大五岁。你的太太还充满了激，为未来而奋斗，你的未来却一目了然了。”

    利意说：“可以预见的幸福也没什么不好的。”

    曹琋说：“但你的幸福是建立在……庞幕僚顺利回归的基础上。我说的一目了然是两条路。第一条，庞鹤园屹立不倒，你凭借着他昔日的承诺，躲在他的保护伞继续虚度光。第二条，你失去了保护伞，当年的孽都会一地回报在自己的上。不是不可以再找一定保护伞，可是你想清楚，还有人敢用你吗？”

    当他为了利益，轻易地翻脸、倒戈，就已经断了后路。

    利意的脸果然变了变，很快轻笑了一声：“留来还有一线生机，回到军才是死路一条吧？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很讨厌我吧？我这人见利忘义，就算要合作，也只能是利用关系。一旦失去了利用价值，就只能消失了。”

    程岫说：“对我来说，军人失去利用价值的可能只有一，就是死了。不然，就算缺了胳膊瘸了，还能文职。至于品行，我又不和你朋友。至于喜谁讨厌谁，我才没工夫浪费在那么多人上。我治军就一条，赏罚分明，只要确保一，攒了功劳就往上爬，一旦犯事儿必受惩罚。”

    第195章 现（）

    利意的结动了一。

    曹琋问程岫：“特殊行动组组回归军, 应当是什么军衔？”

    程岫毫不犹豫地回答：“少将。”

    曹琋说：“上面还有中将与上将啊。”

    程岫说：“上将还有一二三四四五六七星呢。”

    曹琋说：“真是大把前途。”

    利意之所以成为利意, 一是拥有一颗与外表截然相反的肤浅短视之心, 二是耳偏，容易被别人规划的好前景忽悠。

    利意有些心动，却守住了最后的底线：“说无凭。”

    程岫说：“你什么时候打申请报告回归, 就什么时候挂上少将的军衔。”

    程岫与曹琋一唱一和，到底是撬动了几分利意心底那座顽固的大山。离开时，他亲自送两人门。走到门, 他突然问：“这么多年, 您有没有给人穿过小鞋。”

    曹琋正开，就被程岫抢了个先：“你指的穿小鞋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