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琋稍稍推开了盖廷的那杯茶, 将茶放在程岫面前的桌上，转看程岫。

    盖廷说：“副总统最后去的地方是国兴银行的荣业星分行。”

    盖廷看着憋气的程岫, 认真地问：“请您认真地考虑一。这可能是副总统留的最后线索。”

    程岫说：“难你没有先派人去打探一，确定了再告诉我吗？”没没脑地就让他跑一趟, 以为他是专业打酱油小弟吗？外卖小弟还有超范围不送的呢！

    “……”程岫说，“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保留着胃功能。”

    程岫回：“牵与百叶还有一个字是一样的呢。”

    门被敲了两, 随着程岫说“请”, 曹琋捧着托盘来，上面是新鲜炉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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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琋说：“拥有传说中无年限识令的储存服务。”

    曹琋对着程岫微微一笑：“你的午茶时间。”

    “是的。”

    程岫说：“古地球有动叫驴，为了让它往前走，赶驴的人会在它脑袋前面吊一胡萝卜。你现在说的东西在我看来就是一不靠谱的胡萝卜。没有任何实质的证据，就想让我放弃手更现实更重要的事跟着你跑？这不可能。”

    程岫满答应。

    盖廷说：“他还在专机上准备了各各样的零。”

    “再见。”程岫站起来就要走。

    盖廷这次来，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并没有预期能够说服他们。他只好拿另一个方案：“我打算午去一趟荣业星。方便的话，我希望能够随时向上将报告展。”

    盖廷说：“我可以随时补充，只要您喜。”

    程岫说：“市面难得一见的东西通常有两，一是限量，一是滞销。市面难得一见的果冻，怎么看都是后一啊。”

    曹琋也说：“首先，我们不知庞幕僚留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其次，我们不知荣业星国兴银行的东西是否真的与庞幕僚有关。两个不确定造成太大的变数。”

    曹琋说：“换一个时机, 无论可能多低，程上将一定毫不犹豫地答应。但是，兵在即，上将实在是不开。”

    程岫将盖廷的话简明扼要地总结了一遍。

    盖廷没想到他说走就走，意识地跟着站了起来：“庞幕僚随总统访新哈星系后第二天，副总统就去了一趟荣业星。回来之后, 就让专机随时待命，就像让我随时报告您来访的消息一样。”

    盖廷说：“不是传说，的确是有这样的服务。可以通过DNA、令、指纹等方式存取。”

    “现在？”

    盖廷说：“正因为兵在即，上将才更应该去看一看。庞幕僚会通过这手段留的信息，一定会非常重要。”

    程岫：“……”

    盖廷趁打铁：“副总统准备的专机上有很多市面上难得一见的果冻。”

    盖廷走后，曹琋立刻叫郭探继续盯住

    程岫注意到曹琋了一个古怪的表：“这家银行怎么了？”

跟我去一趟荣业星。”

    曹琋终于知自己捧着茶现的时间掐得多么准，刚想将茶往自己的方向挪一挪, 手就被住了。程岫一边嘀咕着“今天的午茶量有少”, 一边舀起果冻嘴里。

    程岫用膝盖碰了碰曹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