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靖主动上门。

    上次见面，程岫还见不得光，这次已经着三十六集团军总司令和七星上将的光芒，照耀四方。

    双方一落座，程岫就对着楼靖嘻嘻地笑。

    楼靖颇坐立不安，搜刮肚地组织语句，准备打响两人对话的第一炮，却被程岫抢了个先。

    程岫问：“最近好呀？”

    楼靖说：“还好。”

    程岫继续问：“最近你家还好呀？”

    楼靖愣了说：“也还好。”

    “还好的话，你来什么呀？”程岫右手支腮，脸上挂着懒洋洋的笑。

    三句话连起来看，就是一段不加掩饰的挑拨离间。

    这里有一段缘故。

    安全局本是楼家的传统地盘，但中间现断层，让魏国勋上位之后，地盘受到冲击。尽楼靖这些年表现不错，却遭遇了排挤。比如这一回，就明显是吃力不讨好的工作。

    哪怕程岫说的“对”，楼靖也只能说“不”：“面见七星上将这难得的机会，局争得破血。我是靠着过去的一些缘分才侥幸得手。”

    程岫：“听起来我就像一碗刚刚锅的红烧。”

    “……”楼靖勉解释：“那么我们就是为了红烧而战。”

    搬起石砸自己的脚，就是程岫此刻的受。他说：“虽然是我起的，但是，被你认证了红烧的我并不开心。”

    “……其实我这次来是为了您通讯记录现异常的事。”楼靖及时地转移了话题，从袋里拿一张纸，递给程岫，“我们是在调查领导人中毒案中发现，中央政府很多人的通讯都遭到了监控，包括分服务人员。其中，有几条通讯还遭到了拦截。”

    程岫展开纸，上面都是自己的通讯记录，最显的一条莫过于一条前天盖廷未发送成功的消息。

    “只有我？”

    “通讯记录涉及隐私，没有法官授权，我无法公开其他人的。”

    “你们看我的通讯记录时，得到了法官授权？”

    “是的。为了调查中毒案。”

    “……中毒案有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