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彻心扉的决定：“我，不喜吃冰淇淋。”

    楼靖愣了：“为什么？是艾斯克林的冰淇淋糕，期占据冰淇淋喜榜的榜首。”

    “不要再说了。”程岫背过，捂住纠结的脸，“每个人每个月总有一些不方便吃冰淇淋的时候。”

    楼靖：“……”我发现，我可能不是人。

    洗了个澡后，程岫就穿着T恤、大衩、人字拖，“啪嗒啪嗒”地在飞船上走。

    袁珂不远不近地跟着他，直到他了厨房，才停脚步，在门守着。

    程岫靠着墙，歪着脑袋欣赏在厨房里左右忙碌的背影，似乎有着海枯石烂的耐心。还是曹琋率先受不住，转将他拉到边，从冰箱里取刚好的布丁给他。

    程岫吃了两，又将勺递给曹琋。

    曹琋一吃了，还伸了程岫的手背。

    程岫说：“酸酸咸咸更调味吗？”

    曹琋说：“一会儿你的糕可能也是酸酸咸咸的。”

    “我可没有一掌拍在糕里。迁怒不是我的作风。”

    “那是我伤心的泪。”

    “泪在哪里？我看看。”程岫凑过去，佯装看他的睛，被曹琋一把搂住腰，在橱柜上细细地吻。程岫微微地踮起脚，曹琋若有所觉，将人一把抱起，放在橱柜上，住他的后脑勺，再度吻了上去。

    甜腻的香充斥着这个厨房，那是程岫喜的味。

    可现在，他嘴充斥着却是另一味。不甜，却充满了诱惑力，叫人罢不能。

    时间在两人的纠缠中，显得格外微不足。

    那细碎的、令人闻之脸红的声从两人的这渐渐地传到了那，又那渐渐地传到了这，仿佛天未荒、地未老，这声音就会永远地传递去……

    与程岫预料的那样，首都星的警备像是凝结成的冰块，又清晰可见，而荣业星因为国兴银行的恐怖袭击已经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从政府到民众都成一团。

    飞船还在星球上空的时候，程岫就透过舷窗看到了方港外穿梭无序的警车们。到飞船停泊妥当，就听港负责人汗涔涔地跑来报告港外面通堵，正在疏通中，稍后才能去，被楼靖用官腔狠狠地批评了一顿，让他上准备一艘在荣业星登记注册了“低空飞行许可”的飞船。

    负责人很为难：“荣业星的低空飞行已经被全面禁止，以免空袭。而且，上将份特殊，我怕在空中目标太大……”

    当楼靖听他说“低空飞行全面禁止”时已经想到了这，神略显焦虑地打断他：“要疏通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