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没有参与的邱旭都觉到了这一，参与的五个人自然更不用说。但是，他们都在考量怎么开。先沉不住气的人必然失去更多，毫无疑问。

    最后，作为半个主人的康素打破了沉静，询问程岫的来意。

后，袁珂和邱旭识趣地退到门外，关上门了。

    副总统说：“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被人灭。”

    “来不及了。”程岫说，“他在两天死于谋杀。”

    程岫面凝重，沉默不语。

    他的噩耗让副总统的脑袋现了至少十秒钟的宕机，以至于连呼不顺畅得闷起来。他捂着，在康素的帮助喝了，才慢慢地缓过神来，问：“什么时候的事？他现在在哪里？”

    曹琋看向康素。

    康素摊手：“如

    “没有吗？”程岫地盯着他的睛。

    副总统说：“我的确去了一趟荣业星，也接过国兴银行的级主，但不是为了存东西，而是调查一件事并执行总统达的任务。”他将“总统达的任务”咬得很重，以示自己的清白，“我不知盖廷为什么这么说，也许当时的环境造成了特殊原因，我现在找他过来说清楚。”

    “什么？”副总统愣了，“存了什么东西？”

    程岫说：“希望我接来的问题不会令你更加张。盖廷说你在总统前往新哈星系之后，去了一趟荣业星的国兴银行存了一件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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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总统忍不住笑：“我看上去很严肃吗？也许是面对您的时候，我太张了。”

    因为激动，副总统呼有急促，平静了一会儿，瞥了曹琋，才闭了闭，有气无力地说：“这件事很复杂，我一会儿再解释。现在，先说说华大法官的来意吧。”

    华说：“我们需要一个足够有力的力量来应对一切。”

    “被灭的那个人，差是我。”程岫又慢吞吞将荣业星之行的过程说了来，只是隐去了庞幕僚留的东西。不过康素与华都猜到副总统手里一定有重要的东西，诱使程岫冒着这么大的风险。

    尽已经说过是两天前，程岫依旧好脾气地重复了一遍，甚至将楼靖发来的死亡原因说了。

    他们不是自私的人，不然不会坐在这里，可各自的立场让他们在理问题的时候，不得不步步为营。

    副总统的手顿时僵住了。

    副总统听得直皱眉：“他可能是误解了……”

    华气定神闲地接突然踢过来的球，冷静地说：“是的。我猜测您可能会来找副总统，特意在这里等您，上将。”

    邱旭关门的刹那，已经觉到，里面五个人的这场谈话, 必然会对星国的命运产生重大影响。

    华认真地说：“并不是误。”

    程岫说：“我来找副总统，真兴再次看到您神采奕奕地板着脸。”

    “一切？”曹琋锐地抓住了关键词。

    程岫和曹琋静静地看着他挣扎。

    盖廷于他，不仅仅是同事，还是连襟，是最亲密的朋友。

    华说：“今天早上六四十五分的时候，我们收到了一份来自前线的战报。小天鹤星系已经沦陷，新哈星系正在朝温尼斯星系近。而这份消息发的时间是半个月前。如果悲观地预测，可能温尼斯也遭到了打击。”

    程岫侧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