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焦急，回看她：“请说。”

    “英璋参军了，特殊行动组。”

    程岫扬眉：“你希望我保护他的安全？”

    华说：“不，我想请您劝退他。”

    程岫想也不想地回答：“我尊重他的个人意志。”

    “我这么并不是因为他是我的侄孙，而是因为他罹患抑郁症，有自杀的倾向，可能会成为军队中的不安定因素。”

    “抑郁症？听起来是一古老的心病。”

    “是的。”

    “我记得可以用治愈。”

    “他抗拒治疗。”

    “我们会有的与心理测试，如果不合格，我随时让他。”

    华想了想，突然说：“如果合格的话，那就太好了，请务必让他留来，为国效劳。”

    程岫：“……其实你只是想让我们给他一个制的心理测试吧。”

    匆匆与华告别，程岫在秘书的引领去了治疗室。

    副总统正在养舱里治疗。

    曹琋见他来，侧让了一个位置。

    “他怎么了？”程岫问。

    曹琋说：“心波动，虚弱……华呢？”

    “她去合康素的行动，先走了。他什么时候醒过来？”

    “还有三十五秒。华和你说了什么？”

    “华英璋带着抑郁症参军。华给了我两个选择，要不治愈他，要不踢走他。”

    曹琋咕哝说：“我以为他会得躁郁症。”

    程岫说：“……听了你的分析，我现在只想踢走他。”

    养舱发“滴”的一声，然后慢慢地朝两边打开。副总统又躺了一会儿才苏醒过来，迷迷糊糊地看了程岫和曹琋一，慢吞吞地坐起来：“我睡了多久？”

    曹琋说：“十二分钟。”

    副总统一怔。时间短地乎他的意料，怪不得觉得没睡够。

    这神，程岫再熟悉不过，凑过去说：“回答完我的问题你可以继续睡，睡到天荒地老也没关系。不过先告诉我，庞鹤园给你什么东西？”

    副总统说：“你果然查到了，帮你的是魏国勋还是陈笙？”

    “陈笙。”

    副总统说：“你要的答案在总统府三楼的会客室。”

    程岫说：“我最讨厌这神神秘秘的指示了！你就不怕我门什么都没找到，再回来问你的时候，你已经倒在了血泊中吗？”

    副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