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岫问：“你的问题到底是什么？不该调查盖廷，还是不该带走你的太太、你的岳父岳母、你的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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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调查是每个公民的义务。”

    到了这地步, 副总统也知不自己相不相信, 如果不想得罪程岫, 都不得不说来：“是为了曹燮当年留来的钱。”

    “没错，那我们用餐吧。”程岫又叫了三份午餐。

    曹琋从到尾不发一言，静默得像是个隐形人。

    尽他已经“慎重”地考虑了一番，副总统还是对他快的态度产生了怀疑：“真的？”

    他说得这么直白，完全扯去了最后一层遮羞布，让副总统无从躲闪。

    送餐服务到了，暂时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虽然他不想把敷衍表现得太明显，但，还是很明显的。至少，副总统察觉到了。他急切地说：“我可以和你们个易。你们不是想知总统让我去国兴银行什么吗？只要你让报局停止对我的调查，我就把这件事告诉你们。”

    第209章 集中（中）

    副总统说：“合调查是没有问题，但是二十六个小时了，他们还没有被送回来。今天早上，他们还想带走我的太太。”

    副总统蜡黄的脸慢慢憋成了绛紫：“这是在针对我。如果要调查盖廷，他们应该从他的个人况手，可是现在，他们针对我们共同的亲人和共同理过的文件，这是要从我上查问题！”

    “我知了。”程岫说，“我会调查的。”

    “但是盖廷的妻，岳父岳母都被请去调查了。”

    副总统说：“是的，他想把这笔钱作为曹燮对上将的赔偿, 转给上将。”

    程岫皱眉，突然想起两人重逢没多久，曹琋就提过, 在执行复活计划之前，他曾经留了三笔钱，只剩一笔没被“没收”, 后来买了变成古董的“星空天使”。

    比起副总统的观，程岫更好奇的是庞鹤园当初为什么会对副总统委以重任。无论从哪一来看，现在的副总统都显得过于神经质而缺乏临危不的大将之风。

    程岫脆当着他的面，用通讯连接陈笙，字正腔圆地说：“调查盖廷的时候，不要牵连副总统。”然后不通讯那的陈笙有多莫名其妙，他直接挂断了，笑眯眯地看着副总统说：“现在你可以说了。”

    程岫说：“喝午茶了吗？”

    听到动静，副总统迅速转：“上将。”

    等送餐的人去之后，副总统又开始控诉报局的蛮横、嚣张。他说：“安全局和报局已经失控了。总统府已经失去了对他们的控制。”

    午餐与康素吃的那份一模一样，可是在场的三个人都没什么胃。

    曹琋和程岫都很惊讶：“要回来？”

    曹琋：“……”

    这，真

    “现在是中午。”副总统的脑还是清楚的。

糕得乎意料了。

    程岫委婉地说：“如果他是清白的，就更应该查清楚。”

    程岫佯装慎重地想了想，说：“好啊。”

    副总统说：“有一笔就在国兴银行, 本应该由曹家后代拿着信来提取，但是被银行吞掉了。总统, 不，其实是幕僚知这个况后, 希望我把这笔钱要回来。”

    趁着餐还没来，副总统直陈来意：“报局正在调查盖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