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案件的追诉期。”

    康素说：“这好像是一百年前的事吧。”

    程岫：“我没看到，是曹燮的功劳。”

    曹燮为了保住曹家，将家族势力都搬迁到了立法议会。比较轰动的一件事就是修改案件的追诉期。他当初的一句话至今影响远：“时间可以改变人生，却不能改变真相。”

    康素想起曹燮与他的纠葛，暗悔失言，正想用什么么话岔开去，一抬却看到程岫嘴角的笑意。

    ……

    程上将真是个心宽广的人。

    参加宴会的人很多，华也是其中之一。程岫见华在不远，特意过去打招呼：“我听说华英璋退伍了？”

    华无奈地叹气：“我永远无法理解他的想法。”

    程岫说：“现在的年轻人，朝秦暮楚，谁知在想什么。”

    老气横秋的语气，俨然站在华的战线。

    华笑了笑：“恭喜您多年沉冤得雪。”

    程岫说：“结果还没有来。”

    华说：“真相不会因为时间而改变。”

    程岫说：“……我好像听过这句话的另一个版本。”

    “我提到曹燮会冒犯到您吗？”

    “刻意规避才会。”

    华轻笑一声：“三天后就是审结果公布的日，您会席吗？”

    “如果我现，大家一定很想看到我泪满面、仰天啸的样。如果我不到，大家该多失望啊。”程岫说，“所以，我大概要包成一个木乃伊场。”

    华说：“记得挂上七星上将的军衔。再过几天，它就要被淘汰了。”

    程岫表赞同：“用了一百年，都生锈了，是时候淘汰了。”

    审结果公布的那一天，程岫终究没有包成木乃伊，而是穿着普通的白衬衫，和曹琋一起去了法为特别人士准备的转播室观看。

    尽是公布结果，但法官还是将前因后果复述了一遍，冗的过程听得程岫的直往掉。那困倦的样，连曹琋都看不去了，将人拉到怀里，了脸：“这么重要的时刻，不打起神吗？”

    程岫脆闭着睛：“这就是个被无数人剧透过的大结局。”

    “那这个有人剧透过吗？”曹琋握着他的左手，将一枚戒指慢慢地推了无名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