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索山姆……”斯特倒是跟上了觉哥的思路。

    “很！警先生。”封不觉又笑着夸奖了斯特，并举起酒杯朝对方示意了一，“那么我们现在再来分析一米勒的那段录音究竟是何意义呢？”他微顿半秒，接，“从最基本的逻辑发，一个人在‘见某人之前’录一句这样的录音，有七八成的几率就是在担心自己的人安全会在接里的行程中受到威胁。”

    “假设米勒是去接受买凶杀人的报酬，那他自然不用担心雇主在他动手之前就对他什么；但是……若他是去拿勒索来的钱，他当然要防备对方一怒之把他掉。”

    “再者……万一警方最后查到了米勒的上，米勒还可以用这段录音、以及他从山姆那里拿到的钱，反过来诬告山姆买凶杀人，让山姆替自己背锅……事实上，他都不需要主动说什么，你们就已经往那方面想了不是吗？”

    “最后，这录音也可以作为他日后继续勒索山姆的资本来使用，可谓是一箭三雕。”

    话至此，封不觉为山姆的“另一个版本的推理”，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若不是亲见证、亲耳听到，约翰、山姆和斯特可能永远也无法想象，同样一个案，两名不同的侦探，竟能两番截然不同，但是在逻辑上都能到自圆其说、且听起来还都像是真的一样的推论。

    “呼……”片刻后，山姆吁了一气，然后从怀里掏了一包烟，他一边烟，一边咧着嘴低念，“抱歉，我现在必须得一。”

    “哼……”一秒，约翰瞪着山姆，冷哼一声，“你真以为……凭着这个姓封的几句胡言语，你就能从这案里脱了？”他那冰冷的语气，如十二月的北风，“说到底……我们刚才听到的、那两个不同版本的推理，都只是在案件初期、侦查和证据搜集工作并未完全展开时的推测罢了。”

    “目前为止，他们所说的绝大多数容和疑都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支持，但毫无疑问……只有‘真相’才会得到证据的支持。”

    “这个世界上不存在‘完犯罪’，你一定会留蛛丝迹……而我，约翰·赫伯特！有的是办法可以找到你的破绽，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代价！”

    他的话音落时，山姆拿烟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他好似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皱眉掸了掸烟灰，没有声。

    不过，封不觉有话要说。

    啪——啪——啪——啪啪啪啪……

    在开前，封不觉先放了酒杯，为约翰方才的那段话鼓起了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