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旧的海报——鲍诺斯兄弟戏团在此演。

    或许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还记得这个名字了，但在很多年前，这个团还是颇有名气的。

    哥谭是他们巡回演的其中一站，当时的市就是为了迎接他们，才特意拨款在郊外建了这么一个嘉年华。

    时过境迁，如今，鲍诺斯兄弟已不知去了哪里，而这个嘉年华的会场……也成了个连浪汉都不会驻足的破地方。

    但今晚，这里……来了一位客人。

    吱嘎——吱嘎——

    这个穿着紫西装的男人，坐在了一张破烂的动摇椅上。他像个孩似的晃着椅，一副无所事事的样。

    “我知你在。”某个时刻，封不觉忽地抬望天，自言自语般说，“你在看着、听着、等待着……”他顿了顿，“我已经在这儿坐了十五分钟且什么事都没，但依然没有被判定为‘消极游戏’，这只能解释为……你涉了‘命运’的判定系统。”

    他话音落后，是大约五秒的寂静。

    接着，另一个声音，开说：“你怎么知……是我？”

    这是一个温和的男声，语气听起来冰冷、麻木。

    “排除法。”封不觉不假思索地回，“把有能力行时间线作、且有能力扰‘命运’的人逐一列来，然后琢磨一谁的可能更……结论是，比你低阶的角不到这个程度、而比你阶的角不会搞成这不不类的状况，因此……我思来想去，就只有你了。”

    说罢，封不觉循声转过脸去，看向了那个突然现在他侧不远的男人。

    那……是一个全蓝的人形生，而且其整个人都像是蓝的荧光一般在发着光。

    他很，至少比封不觉一个，撇开那异常的肤，他大就是个没穿衣服、也没有发的中年男形象。

    在DC宇宙的设定中，有很多足以被称为“神”的存在，而他，正是其中之一，且是非常有力的一位；人们称他为——“曼哈顿博士（Doanhattan）”。

    “我猜……你现在要跟我谈一笔易。”两秒后，曼哈顿博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