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样的生活了。”

    “这时，你便起了杀心……因为你知，他回归社会之后，即使你能让他暂时从善，这个充满恶意的世界也终有一天会他的兽。”

    “于是……某天，你为他送去了一张‘特制的床’，对你毫无戒心的他躺上去之后，就被你用枷锁锁住，然后，你就封死了他住的，任其在里面自生自灭……仿佛这样，你就不用为他的死负责了。”

    “你又懂什么？你知我当时的痛苦吗？”韦恩嘶吼着，“我确实是把韦（杀手鳄本名韦·琼斯）当朋友看待的！你以为把他关在那里我很好受吗！”

    “是的，你难受了那么一小会儿，然后继续过你的好日去了。”听着韦恩那激动的语气，觉哥的言辞间的不屑却是更明显了，“搞定了杀手鳄之后，你算着日差不多了，就去掉了植学家杰森·伍德，阻止了毒藤女的诞生……当然，以你的标准，校园霸凌者都死有余辜，伍德这人就更别提了。”

    “接着，你把谜语人整成了一个脑残，因为他的黑化也是没什么原因的、很难阻止；他的智慧，则会对你构成大的威胁……”

    “而像扎斯这样的家伙，把他丢安全级别的监狱就行，没准时间会让他改邪归正不是吗？呵……就算他真的死不改，来以后持作恶，他本也算不上什么难对付的角，你只要再抓他一次……再让他关个十几年，也就罢了。”

    韦恩听到这里，已不再辩解，而是问：“那又怎么样？我扼杀了那些会带来无数死亡和灾难的隐患，而且已经把牺牲降到了最低限度，和那个‘纵容着反派四作恶、从不杀人的所谓英雄’相比，我拯救了更多人！”

    “这就是你的问题所在了……”封不觉接，“不你说得再怎么冠冕堂皇，到最后，真正‘牺牲’的……都是别人。”

    在话，让韦恩心中一震，他的神也发生了微妙的改变。

    “瞧，我不提醒你，你都没有意识到这不是吗？这就是典型的‘穿越者思维’了。”封不觉，“一个秉持着双重标准的极端利己主义的人，看自己的任何事……都是正义的。”

    “你自己的痛苦……比方说失去一个所谓的‘朋友’什么的……被你无限放大，好似伟大到令人动涕零；而别人的痛苦……比方说变成脑残或者死掉……在你看来却都是‘合理的’。”

    “你的所谓‘正义’，不过就是在自己觉得‘方便’的前提行事；容易搞定的，你才会用守序的方式搞定，而难以搞定的……对你来说会产生‘麻烦’的人或事，就用‘越界’的方式一劳永逸地理掉，事后再将其归结于‘利大于弊的合理牺牲’。”

    “说到底，你个人的利益得失，大于正义本，你个人的意志，大于一切其他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