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外面的也会死！一旦你死了，即使那个叫枉叹之的小继续使用古怪的能力压制住我，周围也已没有其他可以杀死我的存在了。”

    “原来如此……开启【斗降临】的瞬间，是否来到这个空间与你‘相见’，是由你决定的吗……”不料，封不觉听到对方的话后，还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若有所思地念叨着，“难怪最近一段时间我开启这技能时都是直接获得力量，而没有来到这里和你见面……想必，这也是二十三的命令吧？”

    “命令？”斗接，“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他加重了语气，“没有人能命令我，即使是最的衍生者也不行。”

    “哦……”封不觉，“这么说来，你是于自己的意愿，和她以平等的份‘联手’的咯？”

    “没错。”斗回，“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消灭主宇宙所有势力，让一切皆归于混沌。”说着，他忽地举起右臂，直指着之上，“这样，那个在上的、所谓的‘命运’，便无法在主宇宙中创造适合你们这些‘玩家’娱乐的‘剧本’了，因为到那时……主宇宙的每一寸土地，都已变为了寸草不生的焦土；而每一块焦土之上，有的也只是一遵从杀戮本能的。”

    “二十三想要什么我大概能猜到，但你的动机又是什么呢？”封不觉没有对斗的言辞到丝毫意外，他只是平静地接，“你和‘命运’有什么过节吗？主宇宙变成那样……对你有什么好呢？”

    “我和‘命运’当然有过节！”斗反倒显得有些激动了，“是她！终结了属于我的纪元；是她！杀死了督神——我唯一的对手。哼……既然当年她毁掉了我的世界，那我现在就毁掉她所创造的、这个她认为更好的新世界！”

    “明白了。”封不觉，“是因为‘孤独’啊……”

    那两个字，像是一把尖刀，刺向了斗心中从未向任何人敞开过的地方。

    “你的敌人、你的仆从、你唯一的宿敌、你所熟悉的那个世界、以及……你存在的意义……”面对沉默的斗，封不觉用温和的语气说，“……全都随着上个纪元的结束而烟消云散。”他轻轻叹了气，再，“在如今的新世界里，大分的生灵甚至都没听说过你的名字……”

    “的确，在这个纪元，你已是天无敌，但那又如何呢？”

    “要依靠力量去称霸这个宇宙吗？对你来说这不算什么难事，只要每到一个地方就留一句‘臣服，或死’，统一主宇宙也只是个时间问题；可是……称霸了主宇宙之后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