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拉着他往腾云而上，低声问：“小君的名讳是？”

    “楚昭，字曦。”他不耐，“你今天就给我说清楚，我吃的仙丹到底是什么的？”

    两人腾在云中缓缓前行。楚昭只他想找个僻静说话，也没问他要去何。

    白阙见四没人，才赶凑在他耳边悄声：“实不相瞒，是我老哥太上老君让我给在界的离淮神君送飞升丹，但是我一不小心，送错了。”

    “送错了？”楚昭蹙眉，“那你送成了什么丹？”

    “嗯......姻缘丹。”白阙哼哼唧唧地说。

    “姻缘丹？”楚昭瞪大。

    白阙以为他担心，连忙安抚他，“姻缘丹被你和离淮神君当时化的那只御猫一人抢了一半吞了。小君你看你也不亏，我怕送错仙丹的事暴，又给你补了一颗飞升丹，你看，脱凡飞升，不比你在底当时饿肚的小老鼠要吧？”

    楚昭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明白了。他们俩说的分明是两件事。他幼时飞升懵懵懂懂，当时被随意糊了过去，哪知自己竟还吞了半颗姻缘丹。

    他瞥了候在一旁的白阙，懒懒：“这位仙君，就算今日不说我也不知，那你为何还要告诉我？难不成还有别的事？”

    白阙被他戳中心，嘿嘿笑：“小仙君果然绝聪明。其实吧，这神界的神君都是早就断了的，但以防万一，所以想带小君你也去断了。”

    楚昭蹙眉，心你小也忒坏了，自己闯的祸，却要让我来扛。

    “去！”楚昭退开他三步，然而脚的祥云缓缓降去散了。

    他们落在一棵枝繁叶茂的神树前，楚昭听到枝云雀的啾鸣，微抬眸，仿若有一令人心神宁静的力量沁心脾。

    当年的他，为什么倔地不愿断掉呢？

    他微闭上，又想起了那段万年前独独记得的模糊记忆。

    尚未化形的他初仙界，被朱雀神君从冬绒圃中偷来逗玩，却不慎掉落云间，惊惶之时，被那人接。

    也许就是那时睁时的惊鸿一瞥，他的红鸾星动了。

    现在想想也有可能，是因为那半颗姻缘丹作祟。

    楚昭缓缓睁，语气淡然：“白阙，这若是断了，是不是就没有之后了。”

    太白金星白阙不知他怎知自己的名字，想也未想：“那是，若你一只毫无功德便意外飞升的小鼠和离淮神君扯上了什么关系，也不太好是不是？”

    他又：“我也是为你着想，他日就算有了什么，一旦怪罪来，终究是你扛着不是？”

    楚昭轻笑，他就是想扛，也扛不住啊。

    “所以？”白阙期待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