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他不可。”

    时间恍惚凝聚了一刻，已是垂暮之年的人大概看透的事越来越多。人之将死，一辈那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到最后陪在边的人很可能早早离去，留自己孑然一，直到死亡。

    阿爷叹声，他笑了笑，布满褶皱的角将睛都遮了去。他拍了拍项邵闻的，缓慢：“那就好好在一起过日。”

    底的光芒骤亮，项邵闻看着阿爷，忍不住勾起嘴角微笑。

    门打开后，映前的就是站在门边眶发红的项安和。项安和看着他闻哥儿跟后面的阿爷，角动了动，却是什么话都说不来。眶在睛里的泪倒先落了去，整个人看上去又想哭又想笑的。

    “闻哥儿......”目光又转向阿爷，项安和飞快地低又抬，：“谢谢阿爷......”

    他又抬了声音，“谢谢阿爷！”

    阿爷对他们摆摆手说吃了药想睡一会儿，于是项安和便跟他闻哥儿坐在客厅两两相视。

    项邵闻带着茧的指腹在项安和角抹了抹，然后停在脸庞把整张小脸捧起来，珍视的在两只睛上亲了亲，柔声说：“怎么还哭起来了。”

    项安和眯起睛，“就兴嘛。”他抱上他闻哥儿的腰，脑袋埋在对方肩窝里，一动不动。

    项邵闻浅笑着抱住人，哄小孩儿似的一直拍项安和的背，说：“阿爷同意我们了。”

    “我知。”项安和小声说：“阿爷叫我们好好过日。”

    项邵闻略微惊讶，他亲上项安和的耳朵，看那被亲过的肌肤渐渐变红后，问：“你听到了？”

    “嗯......”项安和抓项邵闻的衣服，“突然就听到了，我不是故意的。”

    项邵闻抱着人不说话。

    “闻哥儿，以后我们就一直在一起了么，守着这个家，守着阿爷。”

    项邵闻角划过浅浅的笑意，“当然，如果你想去其他地方的话，我也会陪你去。”

    项安和摇，他哪儿都不想去，能跟闻哥儿和阿爷一直待在清村里是他这辈最快乐的事了。

    就这么跟阿爷坦白并且得到阿爷的同意后，项安和跟他闻哥儿在一起变得更加轻松愉快了。

    两人一同起床门，伴着日暮而归，路上都是项安和快乐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