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些神，还是去学校上课了。

    放学的前几分钟戚故来找他了，那节课老师刚好不在上自习，林岁跟着他去，到了楼梯间，两人才停脚步，相对无言。

    戚故双手在衣兜里，呼了一气才说：”岁岁，前几天的事我知了，就是，齐琛他太过分了，是他的错，你……”

    林岁看着脚尖，问：“你是找我/的？”

    戚故一愣，赶解释：“不是，我不是。”

    他缓语气说，“我就是怕你难过，这几天我每天都来找过你，电话也打了很多遍，但是没寻到人，我，我就是担心你。”

    沉默半刻，林岁盯着脚尖：“那我们也到此结束吧。”

    “我……”戚故一惊，可是他看着林岁，无，想反驳话却噎在间，顿了顿，只好小心的问，“那我可以和你朋友吗？不是朋友也行，就能约你来玩，见你几面就好。”

    林岁摇摇：“算了吧，戚故。”

    “哦。”戚故望他一，狼狈的别过脸，“好，如果我有时间还是来看你，我就偷偷看不会打扰你的。你好好考，考不好也没事，我也会让你上s大。”

    林岁说：”我不读s大。”

    戚故回过看他，一窒，说不话。

    林岁犹豫了一会儿，抬起看他，语气了来：“戚故，你拍的那些视频和照片能删了吗？如果你们不想删也我不会求的，但在这一个月能不能不要公布来。等考以后，你们想怎么，给别人看放在网上，我也不会告你们的，我考结束后就会离开这里，不会现在你们面前的。”

    他的语气与言辞卑微又柔，

    却凭白无故的让人听着难受，他把自己贬低尘埃，了最大的让步。

    他上的刺不敢竖起来，他甚至不敢剧烈反抗。

    在这两年里，他们亲手拆毁了他的反骨，用各恶毒的行动与惩罚告诉了他，不要妄图反抗和作对，场只有他一人生不如死。

    戚故心涌上酸涩，他极力控制自己的绪，不要发泣音。

    他缓声开，字字定：“我不会给别人看的，我也不会传到网上。”

    他知他说什么林岁也不会信，他们在林岁里，就是十恶不赦，罪该万死的施暴者。

    他们的轻狂与肆意林岁是受最清楚的。

    两人面对面站立沉默良久，戚故注视着他，声音发颤：“岁岁，你如果有困难有棘手的事就给打我电话，我帮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