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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予辰一边微笑一边讲述，红的烛光映在他的脸上，纤的睫分明，英俊之外更增柔，林湛看的目不转睛，直到宁予辰随手拿过一张纸来，提笔在上面画了什么，他才移开目光望去。

    宁予辰古怪地笑了笑，：“未必。”

    林湛原本瞧着宁予辰描来的男式发簪，然而不知何时他的目光又已经定定落在了宁予辰的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听见宁予辰说话，才笑了笑：“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你的画和字都很好看。当初那副画给于佳父亲的《千山雪尽图》，我到现在还记得。”

    他仅仅说了这两个字，林湛却由此意识到了什么，他想起林渲对宁予辰莫名其妙的手留，以及两个人相似的面容，猜测：“你的意思不会是，林渲其实是宁家的孙吧？”

    宁予辰原原本本将事经过给林湛讲述了一遍，又：“我原先以为只要防着林澄，收集他的罪证就可以了，现在却觉得事没有那么简单……刚才端柔公主的态度你也见到了，有没有觉得……”

    面的话事关女清誉，宁予辰不想说，犹豫了一，林湛却没有太多的顾忌，十分直接地：“她对林渲的关心已经超了弟之？我也有这样的觉。”

    这大哥从来不知什么叫委婉，宁予辰失笑摇。然而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拐弯抹角惯了，和林湛说话总会不由自主地轻松起来，索也就直说了：“我是这样猜测的。刚才端柔公主同侍卫纠缠的时候，林渲的发簪自白布里掉了来，端柔公主以为没有人注意，在与我说话的时候有意后退一步，将那枚发簪遮在了她的裙面。我猜她想留着这东西。”

    宁予辰描画着讲述：“而且林渲那支发簪被你侄揪来过一次，我看的真切，印象中似乎曾经也有一枚和他一样的。不知是不是什么信，如果能找到就好了。”

    有个人分享自己当初被狗血淋了一时的那惊讶之，这觉还是极好的。宁予辰莞尔：“睛不用瞪的那么大。我之前不是也和你说过了，宁家有一个同明遥相呼应的阵法。当时我刚发现，不知那双睛是林渲的，还在奇怪这东西为什么要摆在宁家，但若是林渲原本是宁戈息的儿，这就说得通了。一开始他把我送到山中不见外人，估计也是不愿意旁人见到我的相貌，心生猜疑吧。”

坐上皇位以来将局势把控的极好，并未有人察觉异常。然而几世的记忆叠加在一起难免会到混，有些地方林湛也不能完全记得准确，之所以会觉得林澄不对劲，还是凭着对宁予辰的了解，从他对待林澄那异于常人的态度上看来的。

    他的话很平淡，但语气中有无端的缠绵，让宁予辰越发不自在起来，半天才找到话说：“……啊，过奖。你的字应该也不错吧？不然要是批阅奏折的时候被看破绽，还不早被拉去烧了。”

    他放了笔，一抬看见林湛，愣了愣：“怎么了？”

    这话他终于有的接了！宁予辰暗松了气，：“不错，我估计你应该不知，我们两个人本来是同门师兄弟，我因为相貌同岳王林渲一模一样，恰逢他被皇上降罪，于是我就被父亲安洋侯骗了回来……”

    林湛：“他们是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