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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他就不谢了，是指自己救他与害他这两件事相抵，也不会再怨恨自己了吗？

    他这几日也染了风寒，一只手正由一名老者把脉，另一只手则摆着那个小瓶，有些神，忽然之间想到了什么，脸大变。

    那老者被他吓了一，连忙：“王爷？”

    林澄颤声：“杜太医，这、这瓶里面怎么还会有药！”

    他颤颤巍巍打开瓶盖，里面的药一洒了来，一、二、三、四、五……一共有七颗。

    杜太医也吓了一，失声：“这药当初我只制了八枚啊，怎么会有人吃过一颗之后能够忍住不再服用呢？！”

    林澄的心直直地沉了去，他记得那一颗还是当初在酒楼里，他亲自递给宁予辰吃的，看来宁予辰从到尾就没有相信过自己，只吃了那一次就不再服用。

    但这不是重，最重要的是……林澄茫茫然：“杜太医，你那药，一定是要服用过这八颗药之后才能起效，是不是？”

    杜太医不忍心看他的表：“老臣那本来就是以毒攻毒的方，治病的药也是□□，就算是不需要八枚全都吃光，可总也不能……”

    林澄怔了片刻，突然转从永乐寺中狂奔去，看守他的侍卫纷纷上前阻拦，反倒被他抢了一匹，夺门而。

    然而永乐寺到雪岭的路途，即便是骑也要将近一天，他终于还是没有来得及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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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废王林澄闯山，意图祭拜宁公的灵位。”

    林湛慢慢地在雪地上走着，一辆车跟在他的后，他却并不乘坐，听见禀报之后也不回，淡淡：“由他去。”

    那个人显然有不解，赵全暗暗向他使了个，他才连忙告退了。林湛并不理会两人，依旧向前走，大风扬起飞雪，他的衣裳格外单薄。

    赵全一横心，跪在地上重重叩首，哽咽：“陛，这外面天寒地冻，若是……若是宁公在此，也肯定不愿意看您如此自苦，求陛上车吧！”

    林湛恍若未闻，只在他说“宁公”那三个字的时候缓缓地顿了脚步，而后又定地向前行去，再也未回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