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

    不论在什么，只要宁予辰在场，莫远的大分注意力总是会不由自主地集中到他上，因此也发现在一开始观看比赛的时候，每到关键时刻，宁予辰就总是会有意无意地移开目光，后来两人作战时，虽然他的作一如既往地顺畅自如，但凭莫远的力，也能锐地觉对方总带着一畏首畏尾的意思。

    他腾一只手，拍拍宁予辰的：“发生了什么事？”

    宁予辰了自己的太：“没发生什么，就是心态问题。还记得我以前给你写过的信吧？一年半之前，在多比乐星云那一带同星盗和星系的混战？”

    那一次混战莫远没有参加，但通过宁予辰的讲述和各方的报，知可以那称之为是五十年以来最激烈血腥的一次战役，对方几乎全军覆没不说，己方也是死伤惨重。

    宁予辰：“那以后，所有幸存的将士获得了一个月的疗养时间，我闭上睛就会觉的前都是火光和鲜血，大哥就推荐我去一家收容所当义工。在那里，总有个老医师给小孩讲课，我没事的时候跟在一边听。有一回，他让那些孩去注视动频死前的睛，让他们会生命到底是一什么样的东西……我……”

    宁予辰苦笑：“矫枉过正。”

    莫远的手一，随即若无其事地：“从那以后，每次遇到这场面，你就会想起那样的神？会觉得……罪恶？”

    宁予辰无声地了。

    一个军人，就应该拥有钢铁般的意志，火一般的心，这细腻柔的绪不是什么坏事，但原本不该在他们上现。莫远心里说不的担心，但却什么都没有说，手上用力，无声地将宁予辰的在自己肩膀上。

    宁予辰起初挣扎了一，但莫远的不容置疑的动作带着些许霸，他没有挣开就不再反抗，安安静静地倚在了他的肩膀上。

    莫远拍了拍他，窸窸窣窣地鼓捣了一会，静静将一个耳机到了宁予辰那边没有受伤的耳朵里。

    舒缓的歌声穿透鼓，心中，那是过去两个人都喜的，一首很久很久以前的老歌，优的旋律却并没有因为时光的冲刷而褪。

    “……来日纵是千千阙歌

    飘于远方我路上

    来日总是千千晚星

    亮过今晚月亮

    怎都比不起这宵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