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及看他就过来了。”

    这时, 郑炜打断了刘书记接来似乎想说的话：“先去吧。”

    几个人一起了临时关押莫远的审查室，莫远正安安静静地坐在桌后面, 手上铐着手铐，脸有些憔悴，坐姿倒是依旧板板正正。听到门响的声音, 他抬起看了一，发现宁予辰抱着文件夹走来的时候，底飞快地闪过一丝疚之, 飞快地回避了宁予辰的目光。

    莫远不敢正视自己这个事实让宁予辰心里一沉，一直笃定他刺杀韩振声这件事另有的他也有些把不准了。他不动声地收回自己的目光，笑着用手在额前挡了一：“这个房间怎么灯光这么亮，晃得我都看不清东西了。”

    刘书记：“宁将军，你别站在光灯前面就好了。”

    屋里的光灯直接打在莫远的脸上，算算时间，如果说从他五左右了这里，一直到现在的九，那么就已经整整四个小时了。现在还没有开始问询就用上了疲劳政策，看来在宁予辰他们门之前，就已经有非军方的人询问过莫远一些事了，而显然莫远也什么都没有说。

    宁予辰的站位正好挡在了莫远和光灯的中间，他的影被光线拉，投在莫远上，挡一片宁静的昏暗。听了刘书记的话，宁予辰抱歉地说：“哦，原来是这样，不好意思。不过我的睛昨天在模拟大赛的时候刚刚被闪光弹晃过，现在看东西还有一重影，实在是……稍微亮一些的光线都有些受不了，咱们不开这个灯了，行吗？”

    郑炜：“这么一小事，有什么不行的，关了吧。”

    宁予辰笑着谢，直接关掉了光灯，刘书记比郑炜慢了一步，没来得及说话，这个时候再让宁予辰把灯重新打开显然就有太过分了，因此虽然皱了眉，却也没有再说什么。

    三人落座，宁予辰拿纸笔，亲自充当了书记员的角，郑炜敛去了笑容，开始发问：“莫上将，今天凌晨四三十二分，你在哪里？”

    莫远：“恒昌路。”

    “那个时间段你为什么会现在恒昌路？”

    莫远：“办私事，路过。”

    “当时你为什么要把上的制服换来？又为什么会把自己的制服扔到街边的巷里？”

    莫远的每一个问题都回答的冷静而脆：“因为穿制服在街上太过引人注目，我换之后拎在手里，走到了一半突然有人冲我开枪，我在追击对方的时候把衣服扔到了地上。”

    郑炜愣了一，随后很快地问：“那个人在哪？”

    莫远：“追丢了。”

    “你是否看清楚了对方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