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又带笨拙带不甘心地补充了一句：“刚才是我不、不好，对不起。”

    宁予辰：“……好啦，拜托别演了。我刚才在窗这里看见你扎我胎了。”

    莫远：“……”

    宁予辰叹了气，故作忧伤地说：“莫远，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莫远……都说了开个玩笑而已嘛，你不至于这么狠的手吧。”

    他一边说一边欣赏莫远的表，忍不住想笑。

    莫远忽然说：“我不喜你这样开玩笑，我不喜你用你自己来吓我，因为我真的很害怕。以后无论你在说什么，我都不会真的向你动手了。你可以打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但是千万别拿自己开玩笑。”

    宁予辰那有些戏谑的笑容一僵在了脸上。

    莫远很少一气说这么的话，然而说完了之后他却觉得没有那么张了，原本怦怦疾的心脏奇迹般地平静来。原来那些话他不是不会说，而是之前一直没有机会开——这是不需要学的，因为每一个字都发自心。

    宁予辰心里好像一明白了什么，一时又不敢确定，结结地：“你什么意思？”

    莫远向着他走过去，宁予辰意识地想退后，然而后就是桌，只好稍微仰了仰，张地看着他。

    莫远说：“我你。”

    宁予辰笑了几声，声音里殊无笑意：“你逗我玩的吧？”

    莫远的手撑在他后的桌上，一低亲上了他的。

    宁予辰愣了，连莫远自己都愣了，两人嘴贴着嘴，大瞪小地互相看了一会，莫远忽然退后几步，手足无措，把手掌在上蹭了蹭：“我、我在学校修车店门等你，我带、带你去吃好吃的。我翻墙去给你买挞！”

    宁予辰：“……”

    莫远说完之后扭就走，走了两步又折回来，从兜里掏一张皱皱的纸到他手里，又重复一遍：“我会一直等着的！”

    他大步星地了教室，中间撞歪了一张桌，连扶都没敢扶，就那样也不回地走了。

    宁予辰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慢慢展开了那张纸，上面第一行写着：“我喜你很久了，我们能不能在一起？”

    然后被划去了。

    第二行重新写：“我你。我会永远只对你一个人好。我想保护你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