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墙上撞。萧青晗将他拉回来，对着那刀锋似的睫，再把药渡里。得了药，人便安静来，一一的痉挛，神渐渐失神，是药效发作的前兆。

    到药劲彻底上来，将离便彻底失了神智。如蛆附骨的疼痛和火烧火燎的□□，搅在一起生不如死，让他更为失态。摸索着抓住边萧青晗的衣裳撕扯，又把自己往萧青晗上凑，不住地哭：“疼……要……”

    萧青晗住他的，暴戾地吻，又一把将他摔回榻上，自己站在桌旁，平复着呼。

    “要……”床榻上的人又摸索着往前爬，看不见床沿，便一栽去。额蹭破一小块，仍是来回挥着手臂，摸到了矮凳，又推开。桌上一个杯摇晃几，啪地摔在将离面前。他在地上胡抓着，一把将碎片攥了满手。

    血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将离攥着那瓷片，似乎有了一线清明，又像是规避痛苦的本能。萧青晗疾手快地攥住他的手，行掰开，才没让他闹一寻死来。

    “还给我……”将离伸直了胳膊，糊不清地哭。

    “要什么？”萧青晗将他胳膊拧在背后，牢牢地压制在怀里，“还敢当着我的面寻死，骨缠不够么，还是想连路也走不了？”

    将离一顿，又拼命地埋，发抖，呜咽着祈求：“不敢死，不敢了，求……别……”

    “方才拿那碎片什么，”萧青晗仍没松开。

    “……疼，不敢死了……”将离满脸泪，挣扎着，泣一声：“……难受……求你……”

    挲着他的脸，再细细地了泪痕，又将他抱回床上。染了□□，是这样全然不同的模样。

    至萧青晗看见那戏台上拿着刀戏的戏，竟走了一瞬的神。那样利落翻转的手腕，雪亮如光的刀刃，萧青晗呼促起来，再回过神来，看客静谧，台上戏正。

    “在看什么，”旁沈凌云又问。自那次之后，沈凌云一反常态，再未与他说起过从前常说的话。

    萧青晗稳一稳气息，笑：“看那戏耍刀，倒是有模有样。”

    沈凌云地看萧青晗，又摇：“与上次你见的，是同一个，那时你可笑话人家使得不不类。”

    “是么，”萧青晗在尖抿些茶的涩味，“不记得了。”

    前这刀分明使得拙劣得很，连那人的半分都比不上。映雪光一样的刀锋，映着眉……呵，倒是忘了，他再也拿不了刀了，哪来什么比不上。

    “你光不差，”沈凌云笑，“本就是名角儿，唱青衣唱惯了的。”

    萧青晗笑而不语，神在那青衣上，没移开。

    果然是腻了，沈凌云心叹息，又玩笑似地：“莫不是了你的？可是他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