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注视着自己。

    修白皙的左手手指摸上腰的时候，程小天条件反地拽住了边。

    居彬半蹲在自己面前，是好闻的桔梗洗发的香味，左手指尖探腰，然后是依旧缠着绷带的右手。原本无意挲，只是糙的纱布缠在手指上，指尖探布料、与肌肤相亲时不可避免的轻轻的刮蹭，引起一阵颤栗。

    程小天憋得脸红：“不，不要摸了……”小声，“要憋不住了……”

    居彬不再停留，手从肚脐探开，一路摸到他白皙细腻的腰际，慢慢地把边往褪。手从弯穿过，一阵布料的声音，继而松松垮垮褪落到脚踝边。

    程小天觉边都凉了，本不敢抬。

    原本膀胱胀得痛得要命，被居彬抱起后，因为太过张，居然不来了。

    努力了半天，还是一滴都不来。

    脸通红，结结地说：“还，还是我自己……”

    话音未落就倏地呆住了。

    居彬依旧受伤包裹着的右手手腕没动，左手向中心慢慢靠近，轻轻把他微微往放了放，迫使他勉站立着，然后左手一把抓住了他的。

    程小天听见外面有人闲聊谈话的声音，曝光人前被人围观的羞耻让他难堪得闭上了睛，觉居彬抓他的力愈发加大了，指尖绕到后面，在他私密迅速但轻柔地刮蹭。

    程小天后腰一阵颤栗，前方瞬间倾泻而。

    全程捂着睛被居彬服侍，拭好淋淋的前端，直到回到病床上，羞赧得一钻到被窝里去了。

    后脚前来的陈锦征莫名其妙地问居彬，程小天怎么又睡着了。

    程小天在病房里也没什么事可，房间里有一台公用电视机，遥控通常被赵阿姨攥在手里，频固定在剧冗无比的清剧或是相亲节目上。程小天就只好看看平板电脑上的电影动画片或者玩玩手机游戏。

    居彬每天一班就会赶来，带着码得整整齐齐的保温盒和保温瓶。动手术之后禁生冷辛辣一类过于刺激的，因此保温盒里通常是居彬拜托私房菜馆的清粥小菜，勉算荤腥的不过是指尖大小的咸鱼，即便如此也比医院堂的饭菜要好得多。

    加上程小天因为之前瞒天过海的事亏心得很，哪里还敢提要求。

    居彬坐在病床边，通常不是上放着笔记本电脑理公事，就是闷声翻看外文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