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居彬听见陈锦征的名字，眉一：“谁说没什么用的？”

    程小天缩在居彬怀里，瘦小得可怜，一只胳膊几乎就能将他环抱过来。

    伸手来，啪嗒把灯关了。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空调运作的声音燥而持久地持续了一整夜。

    “或者去饭店刷盘，去建筑工地搬砖，怎样都好……”

    程小天说：“你知的，我也没什么一技之，想先去你们公司对面的咖啡馆打工试试。明天……可不可以顺便去你们公司看看安晨？”

    程小天不好意思地说：“我手笨嘴笨，那个我不来啦，万一打扰到你工作就不好了。”

    程小天憋红了脸，好半天才小声说：“这样去的话，总有一天会厌倦的吧。”

    居彬啼笑皆非：“你搬得动吗。”

    “就算失败了也没关系，我会一直在你背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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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每天拿笔的人，哪个手上不茧的。”

    居彬不再回答，笑了笑，翻了个，把他压在。

    气氛太过温，程小天有些不好意思起起来，转移话题：“那个……听陈锦征说，你们现在在和安晨合作？”

    一夜无眠。

    程小天哑声说：“明天开始，我去超市搬货箱。”

    温糙，程小天地把他的手拉来，仔细地用细的手指摸：“你手上又茧了。”

    程小天回家之后，就开始认真准备去面试的着装。

    居彬摸摸他的脑袋：“不过我觉得，这些事你自己来考虑就好，如果有想的事了就去，不用有太多心理负担。”

    居彬笑得角弯弯：“知家里有一个世纪大米虫要养，才能激励着人更加努力工作啊。”

    “养着一个脑不好、什么都不会的、格又任的笨……到底是为什么呢……陈锦征说，你简直跟慈善中心没什么区别。”

    居彬慢慢地顺着他后脑勺上的黑发摸：“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居彬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几天之前，你父亲给我打电话了。”

    程小天抬起，睁圆了睛：“为什么没有让我接呢。”

    原本是觉得气氛太沉闷，开玩笑的语气讲来的。

    居彬顿了顿，语气未变：“是啊，他是这场大秀的主秀，怎么了？”

    程小天羞愧地低了：“我，我去找工作……”

    居彬听他搭搭地，语无次地说什么“用这方式惩罚”之类的话，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地抚着他的后脑勺。

    居彬温和地说：“当然可以，”又说，“其实我最近缺一个杂事的助理，你要不要来试试？”

    程小天迷糊地看着他。

    居彬定定地看着他，忽然靠近来，在他右上地吻了一，左手顺势沿着腰线向抚。

    程小天却依旧郁郁不乐：“果然你也觉得我并没有什么值得喜的地方吧。”

    “我担心你父亲为你被辞退的事忧虑，就没有告诉他，”居彬顿了顿说，“电话给你的话，我不确定你会不会没几句话就和盘托了。”

    衣柜里有以前程父买给他的小西服

    程小天被他吻得脸颊通红，害羞得差找个地钻去，结结地说：“嘛……嘛突然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