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摸索着他的后背。

    程小天没动没拒绝，任由他动作：“我看见你们的采访了。”

    居彬上僵了一，停住手：“你看见什么了。”

    “只有你们两个知衣服什么样。”

    “其他呢？”

    程小天默然数秒，开：“没有了。”

    居彬不易察觉地轻呼了一气，微笑：“我知的时候的确也很惊讶，他竟然偷偷拍了照片……如果放在平时我可能要发火了，不过这次，算是歪打正着。”

    程小天小声说：“我也看见过你的设计图的。”

    居彬怔了一秒。

    “在你书房里，我看见过很多很多次……就放在你的书桌上，是墨绿的。你还跟我说，除了秘书和我，你没有给任何人看过，你也从来没有说给安晨看过。”

    “……”

    “是以前的秘书把图给别人看了，对不对。”

    居彬脱而就想否认，但是意识到程小天并不是在问他，这是一个肯定句，于是迟疑着没有说话。

    “你从来不喜别人骗你的，也不喜别人说谎。可是安晨明明没有说实话，你不可能给他看图的，为什么不否认也不生气呢？”

    居彬张了张，却没有声音。

    “还是说……”程小天的声音慢慢小了去，“从到尾被欺骗隐瞒着的傻瓜，只有我一个人呢？”

    “不是这样的！”

    程小天看着他，神令居彬到陌生和隐隐的恐慌。

    程小天说：“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告诉我。”

    居彬咬着牙沉默片刻，还是持说：“我没有骗你。”

    程小天推开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神空而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