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天说：“什么报酬。”

起筷却又放了，迟疑地看着程小天。

    这话说得奇怪，没没尾的，程小天说：“你想跟我说什么？”

    虽然上班第一天，居彬就颇为张地打了好几个电话给他，试探地问他有没有被什么人造访。

    程小天不知这个“朋友”是指安晨还是谁，他觉得有好笑。居彬对他的保护更多地于习惯而非，即便是打定主意分手，大概也不会清晰残忍地通知他。他早该明白的，可惜居彬这样聪明的人却不明白，才到今天这样大家都尴尬不已的地步。

    李叔很欣于他的发愤图，特意给他许诺了奖金以作鼓励。他在厂里越呆越晚，接到居彬的电话就推脱加班搪过去。后来可能是李叔对居彬说了什么，居彬的电话也渐渐打得少了。他在夜自般地搜刮翻找各大门网站上关于居彬和安晨的新闻，对着影里那个人的面庞描摹五官。他曾经以为自己熟悉那个人的每一个神动作，昏暗光线的居彬却真切地让他觉得陌生。

    陈锦征也不废话，开车把他拉到一商业街，指着对面气势恢宏的大厦外挂的大广告看板给他看。

    “那个，”陈锦征悠闲地说，“我哥刚给安晨的，算是之前的报酬。”

    在有意对居彬躲避不见一段日后，先找上门来的，居然是陈锦征。

    程小天知他在想什么，平静地说：“你工作很忙，就照顾工作，我一个人在家看书，过几天去李叔那里上班，你不要担心。”

    陈锦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居彬也同意？”

    陈锦征先是拉着他去了以前去过的溜冰场，程小天推辞不掉，玩了几圈，还是提不起神来，愣愣地发呆。

    程小天避开他的神：“你怎么知我在李叔的服装厂的。”

    陈锦征暧昧地说：“你什么我不知啊，要是你愿意，想娱乐圈当明星也是一句话的事儿，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程小天的肚猛地痛了一：“你哥哥喜安晨？”

    两碗雪白的大米粥端上来，上致的小菜，看着就令人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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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喜也不会容忍他指着自己鼻跟自己对着了吧，”陈锦征耸耸肩，“你忘了你去居彬

    “还能是什么报酬，”陈锦征挑眉，“你以为之前的主秀为什么会也安排给他。我哥可从来都是不见兔不撒鹰的。”

    “我不能一辈端盘，想找一份正经工作，就辞职了。”

    程小天认看板上着银修衣的模特是安晨，似乎是最近有名的一个洗发的广告。睛像被刺伤了一样，瞟了一就飞快地收了回来。

    陈锦征东拉西扯地和他闲聊：“你怎么又辞职了？”

    陈锦征看他的心不在焉，又带他去粥店喝粥。

    事实上真正等到程小天去上班了，居彬才放心来，与此同时的禁足也不得不解除。

    他看上去对一切都了然于心，所以一句也没有问，带了两条中华烟来，笑嘻嘻地在工厂门等他班。

    李叔与陈家过生意，因此痛快地给程小天放了假。其实程小天不太想去，久的缩在会计室里的生活让他更加木讷呆板，门就觉是被扒光了衣服游街，可是陈锦征不由分说就拉他上了车，让他连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