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诧异地回过了：“小天，这位女士说……她是你母亲。”

    程小天一愣，立刻接过了手机。

    程母语气焦急地说：“小天！你和居彬吵架了？”

    程小天尴尬地看了一陈锦征，陈锦征谅地走到了旁边。

    程小天捂着手机，小声：“妈，什么事了吗。”

    程母没好气地说：“我还要问你呢！六号的时候我打电话给你，你没接，我当你是工作忙，就没再接着烦你。结果今天再打，居彬说你搬去了？你告诉我，你搬到哪儿去了？”

    程小天离开的时候心慌意，哪里记得带手机这事，手机早在半个月前就被居彬不知扔到哪个旮旯儿去了。

    听程母的气，似乎并不知他和居彬之间发生的事。

    程小天有些意外。

    他倒时，居彬的怒意本已经掩饰不住了。陈锦征在他醒来后告诉他，居彬持跟着他们到医院，听到医生说没有大碍后就面容冷峻地离开了。

    然而一扭，却又能在面对辈的询问时若无其事地遮掩过去，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到底是该说他成熟睿智，还是说他太过冷静自持呢。

    程小天忽然心里一阵打寒。

    程母听他不吱声，急：“说话呀，你这孩从小就没什么心儿，这几年来什么事不是居彬帮你一个个解决的。你们俩也这么久了，我跟你爸也算认命了，怎么这会儿突然搬去？你告诉妈，是不是居彬欺负你了？”

    程小天嗫嚅地说：“没有……妈你别想。”

    “还有，刚才接电话的男人是谁？”程母的声音忽然变得严厉，“你可别学那些七八糟的人，男朋友。当初你要跟居彬在一起我跟你爸就不同意，你现在翅膀了，什么都不愿意告诉爸妈了，是不是？”

    程小天急忙：“没有！妈……刚才那是我朋友，也算居彬以前的同学，我只是跟人家正好一起吃个饭……我不会朋友的。”

    程母将信将疑：“那你什么时候搬回去？”

    程小天痛不已，糊：“只是工作的原因，在外面租了个房，为了通方便而已……”忽然听到电话那传来父亲咳嗽的声音，立刻转移话题，“爸生病了？”

    程母抱怨：“还不是那些老病，乡也尽是些挂名的赤脚大夫，随便开两个药就完了。你爸脾气又倔，老不肯承认自己骨就是大不如前了，就这么一直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