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

    挣脱不能，睁睁看着凶手割开自己的手臂，在上面烙了一个图案，然后生生砸碎了这一段手骨，最后被扔了万丈楼。

    小杰善良，尊重生命，珍惜同伴，哪怕是对曾经对他不利过的人陷危难，他也能毫不迟疑地上前营救，哪怕那是将他自己置于不利之境。

    “那很痛的。”雷欧力回答。“麻醉对骨没啥用，毕竟是要纹骨，如果不是穷凶极恶的极端黑组织，现在很少人骨纹。就算是黑组织，也并不是每个成员都要骨纹的，这代表一……”

    ……一定很痛。

    一个曾经活生生地站坐在你面前，与你聊天、与你谈笑的人，生前却遭受了如此残忍邪恶的对待。虽然她上疑团重重，甚至未必无辜，却还是很难让人释怀。

    虽然奇犽在某些方面和他持不同态度，但他仍旧觉得小杰的这勇敢像金一般可贵。

    只是……

    他是回到家以后才忽然意识到，那在突然之间席卷而来的寒意与杀意，其实并不是他忽然没能压抑住自己的习惯，而是来源于小杰。

    雷欧力了压抑的神。

    因为他和小杰的结合率实在太低，所以即使在完成了神结合以后，也没能像正常的已结合的哨兵向导之间那样，彼此知到对方的绪。不过有可原，他早就习惯了。

    但奇犽心却并没放松，甚至，还往更沉了一分。

    奇

    小杰现在看起来，和平时确实别无二致。

    奇犽不知他为什么突然能通过神链接知到小杰的绪波动了，可能是因为他从原本的救人意愿变成了心甘愿的喜，也可能是因为小杰那一瞬间的杀意实在太过烈，以至于那纤细的神链接也传了两丝端倪。随便吧，原因他现在不想细究。在那之后他即使再凝神也没能受到小杰的其他绪，或者说，可能也受到了，只是非常平静，平静到他几乎以为没有绪了。

为泛滥，但近几年已经少了很多。

    所以奇犽在那个时候，才一时之间没能意识到他知到的那杀意，其实是通过神链接向他传递而来的：小杰的绪。

    只是小杰大概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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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那上面的颜料有行化验吗？”

    奇犽若有所思。

    也很引人。

    奇犽看了小杰一。

    其实奇犽对此觉得还好，他见过远比这更残酷的死法，曾经作为杀手的经历让他能够很平静地看淡这些，有的客人确实会有很变态的要求，虽然他自己不曾碰过这类型的委托，但这不妨碍他知甚至了解，从而淡然。

    “而且那个时候她应该还活着。”奇犽冷静地接。

    雷欧力：“嗯。了血反应，没有氧化也没有变，不是生前的。”

    之前他在小杰底看到过的那抹几近混沌的戾气，现在就好像消散于无形了似的，那双柑橘的瞳专注地看着酷拉卡，等待着更多的讯息。之前在寒彻的雨夜里，压在他角睫稍、顺着一滴冰冷的雨坠底的那抹从未在小杰上受到过的煞气，那个面无表的、瞳仁赤金的小杰，还有那浸遍奇犽周的冰雪般的冷意，好像都随着大雨的骤止，同时离去了。

    “所以是……”小杰说，“是凶手在她手上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