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愈合，需要的时候用刀一挑就能重新里面的骨，展示给其他人看。因为合不留疤，只是在伤留一个躺倒弯曲的“S”，像是一条细小如发丝的蛇，所以纹骨又叫“画蛇”。

    小杰不太能理解这时尚。纹骨又不像纹，纹了什么图案大多数时候也看不见，有什么好行的？

    但这不妨碍它一度在黑、犯罪组织和街小混混里泛滥成灾，有段时间小杰每次路过偏僻的街巷尾，凭借他锐的动态视力，都能看见一群扎堆的中二病，肩膀大手臂脊背上盘旋着细细的蛇形疤痕。小杰甚至还见过在脸上纹的。

    只是后来警方联合塔打击黑市和不法黑医力度狠，小杰还过几个类似的任务，得纹骨这东西一时间几乎没人了，再加上又有新的东西行起来，所以纹骨就渐渐被取缔，现在基本上已经看不见了。

    博娜耶的手臂，大概是只剖开了激光纹骨，却没有合，又遭受重击，血模糊成那个样，要不是玛奇把碎骨拼了拼，线索可能还真要断一条。

    据塔里的侧写师的侧写，凶手的基本况大概是：异国人，二十到二十八岁之间，在一米七到一米七五之间，童年不幸福，甚至可能遭受过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不是初次作案或者激杀人。

    不是初次作案，也就是说这还是个潜逃犯。

    当某样已经很少见的东西忽然现，思路也很简单，寻着尚且还存在的地方找过去就是了。本来纹骨又不是门简单的手艺活，一不小心激光把骨闪穿了以前也不是没有。凶手能在短时间达到在博娜耶手骨上画一片繁复叶片的复杂工作，说明他一定对纹骨有所涉猎，甚至很熟悉。

    凶手肯定已经把用过的那一纹骨工毁尸灭迹，要想找到是不太可能的，只能找还在秘密提供纹骨的黑市碰碰运气。好在塔的信息检索还是非常靠谱的，在搜过几家黑医的仓库以后，小杰虽然没找到相关证，但意外听到了一个电话。

    他钻那家黑医店的时候，那个黑医在楼打瞌睡，他从屋侧窗找了街监控的死角翻楼上的房间里。地方仄，到都是灰尘，小杰嗅觉，激得他差打了个嚏。翻找东西难免要发声音，本来他不应该挑主人在家的时候来，只是这案拖了这么久，小杰直觉这里会有什么展，这才打破原则，在主人在家的时候闯了来。

    要是被发现，也不要，把这个黑医打就行了。

    但他小心地翻了一会儿，却还是什么也没能发现。就在小杰想着是不是自己的直觉难得了错的时候，他听见楼的黑医咳嗽了两声，楼梯发摇摇坠的几声吱呀，黑医踩着楼梯上楼来了。

    黑医正在和什么人打电话。他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声音影影绰绰。

    “所以说好的尾款什么时候给我？”

    “你是想赖账？”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