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和警卫说一，隔一段时间让你来我这里输一，当是继续戒断了。别说现在还没确定你是不是那啥，就算真是，也不可能就剥夺你就医的权利。”

    他一说到这些就会话多一些，大的男人挽着袖在那儿整理瓶瓶罐罐，一个人絮絮叨叨，也没注意到后的女人忽然没了声响。

    “医生……”

    “嗯？”雷欧力凝神称重。

    “他们为什么不相信我？”黛西幽幽地问。“我和他们每一个人都说过了，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可是……除了你，没有一个人相信我。”

    其实我也没信。

    雷欧力顿了顿，：“其实他们也不是不信，疑罪从无嘛，现在也不是直接把你当罪犯看待了。”

    证据链还没齐，但塔历来作风如此。这也是塔受社会上人权者诟病的缺之一。

    “我不懂。”黛西继续说，她的声音虚弱，飘飘渺渺的，几乎柔弱无骨，仿佛一秒就要断了。只是不知是不是雷欧力的错觉，这声音好像比刚才，要近了一。

    “雷欧力医生……你信不信我？”

    雷欧力本来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但听她那泫然泣的声音，雷欧力到底有些不忍，男人对女人天生的保护一瞬间占了一上风：“唉，我觉得你本不坏的，应该是有什么误会吧。”

    这姑娘以前童年很不幸福，被爹妈待，还没到能独立的年纪爹妈又都事死了，一个人孤苦伶仃，这才误歧途。雷欧力其实还蛮同她的，毕竟得这么好看的一姑娘，遭遇这么惨，很难让人不可怜。

    只是博娜耶楼之前一个星期，黛西就已经回家去了，只是定时会到他这里来戒毒。如果一直住在塔里，在重重监控之，不在场证明也就还算鲜明。

    可惜……

    他正想着，听黛西：“你相信我吗？……我好开心。”

    她低低地：“没有人相信我。也没有人值得我相信。连我也是。”

    她声音太小，雷欧力没听清，于礼貌，只漫应了一声。这时候溶终于调好了，他密封输袋里，喊了一声护士的名字让她来输，了鼻，忽然觉得不对。

    满是消毒味的医疗室里，不知什么时候混了一甜香，因为是女人上的香，所以雷欧力刚开始并没有特别在意。可是——

    这香的度显然不对劲，而且最重要的：他发现自己的肌群组在一被动的僵而又麻痹的状态之中，要调动它们要费比平时多上好几十倍的力气。这显然是拜那莫名其妙的香味所赐。

    他甩了，叫自己的神向导：“克丽丝汀？！”

    阿拉斯加没有反应，神领域里也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