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样说自己好不容易救来的雇主，面前这个人确实是个怪胎。酷拉卡心底里皱了皱眉，他试探：“你愿意手吗？多少钱能买通这笔生意？”

    滴答、滴答。

    这味他相当熟悉。可以说，从他幼年的时候开始，他的鼻尖就一直浸泡在这味里。冰冷、的铁锈味，带着死亡的脚步声……

    三分钟前。

    随后他的耳朵捕捉到了几滴滴落地的声音，滴落加快，哒哒地。

    “因为……灯塔母是这个星球上——唯一永生的生。”

    “不用太担心。”伊尔迷安他，虽然从那张面无表的脸、那双无机质的黑瞳孔中很难看他有什么绪：“这家伙跑不了的。”

    奇犽其实对此并不算意外，他猜想监控室的后勤人员应当已经将今晚的所有报，特别是现在的这个重要消息整理来转达给了酷拉卡。

    他伸手捂住耳麦，低声吩咐监控人员：“让警卫盯着十七楼。”

    可能敌方使用了次声波或者扰类的武，电波有些不稳定，监控人员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奇犽皱眉，侧捂住耳麦往门快走了几步，准备离开这栋铁房：他要问安米库丝的话都问完了，今天已经可以收工。

    “揍敌客先生！”奇犽耳机里连着的监控人员飞快而局促地：“塔似乎遭受了不明来源的袭击！”

    安米库丝叹了气：“你见过灯塔母吗？”

    照安米库丝的说法，结合奇犽自己的推测，在十数年前的火灾现场，便是这位大毒枭救了当时年幼的安米库丝，后来又找到了暴走状态的博娜耶。大概是于对她们父母所研制来的那药剂的兴趣，他将那药剂注给了原本幸免于难的妹妹，并不知通过什么方法提取到了她的神碎片，用这个治好了的暴走——只是博娜耶因此失去了一分的记忆。而原本的安米库丝则因此陷神崩溃，诞生了另一个、也就是现在的人格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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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犽现在有些怀疑这位大毒枭是不是真的已经落网。联系后者顺势让被逐塔的黛西成为希特妮塔的妇，又恰巧在那个时间落网、给了他和小杰邀请函与那块嵌着灯塔母的怀表，这些零碎的线索联系起来，实在很难不让人多想。

    他耸了耸肩。“主要是因为我不和弟弟抢生意。”

    “杀了我，又救了我的：是灯塔母。”

    “森德里克吗？”

    奇犽猛地背朝女郎看去。她的左手仍旧背在后，血滴正从她的脊背淌来，滴落在地上，积成猩红的小小血洼。

    “不。”伊尔迷说，“两面三刀有违我的职业素养，不过……”

    地震？

    奇犽抬看了她一，地面忽然传来了一阵异动。

    他在这时忽然锐地闻到了一丝异味。

    “灯塔母的形状像非常非常小的钟。薄而透明，里嵌着鲜艳的红脉络，如同发光的灯塔。”

    他后传来黛西幽幽的声音。

微反光。燕隼与蝮蛇都停止了对彼此的攻，回到主人侧虎视眈眈。酷拉卡：“很遗憾，虽然我不想承认，但事实确实是你说的那样。”

    后来两妹分别塔当钉，又是谁指示黛西间接杀死凯特的，也不言而喻了。

    “你知为什么他要用这东西当标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