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我妈以前也教过我，我笨手笨脚的又怕死，生怕被油溅到，把一向温柔的钱女士气得一直骂我，骂完还不教我了。我刚搬来的时候她特怕我会饿死，以前隔三差五地跑过来看我是不是还活着，还要给我请个煮饭阿姨……哎，你怎么不请家政啊？每天自己饭累不累。”

    “不累。”纪景远淡哂，“能减压的。”

    金钱灵光一闪，立刻笑得贼兮兮的：“那以后家务全归你了，特能减压，不用谢我，这是我应该的。”

    纪景远似笑非笑地睨他，不疾不徐：“上你更能减压。”

    金钱噎住，“……氓。”

    吃完饭一起去小区园散步消，在初夏的夜晚，边闲聊边慢悠悠地走着，逛了两圈后回家，一起洗澡，在浴室里你帮我我帮你的，差枪走火，金钱脸红扑扑地穿上睡衣，过了一会儿才走浴室。

    浴室门，纪景远好整以暇地倚着墙等他，手臂上搭着那条旗袍。

    金钱：“……”

    还以为隔了这么时间，某个氓会忘记这茬……

    纪景远见他来，把手上的衣服递给他，弯了弯，：“试一。”

    现在这个况特像中时候，理老师说明天随堂考，他就暗自祈祷老师能忘记考试这回事，老师走教室的前一刻都抱有希望，直到看到试卷才默默死心。

    毕业多年的金钱再次会到这觉，他认命地接过旗袍，转要去浴室换衣服，却被纪景远攥住手臂，“就在我面前换。”

    金钱表骤变，惊愕过后哭丧着脸：“……能不能不要？”

    纪景远把人拉到沙发前面，了他的卷发，刻意放柔声音：“乖，我想看。”

    金钱沉默片刻，把手里的旗袍放在沙发上，站在纪景远面前，低垂了眉，解开睡衣扣，脱掉上衣和，白皙柔的，他刚要拿起旗袍穿上，再次被纪景远叫住：“也脱了。”

    “什、什么，不脱行吗……”金钱不敢置信地睁大睛，对上纪景远幽沉的神，他意识地颤抖了一，明白不能反抗，他咬住，慢吞吞地把脱掉，躲避对方目光似的一直低着脑袋，快速拿起沙发上的旗袍，衣服挡在前面，费力地解扣，好一会儿才把扣全解开，他暗自松了气，急急忙忙地上衣服。

    旗袍虽然是照他的尺码挑选的，但男生骨架本来就比女生大，他一穿上去顿时觉浑都被衣服绷着。

    他皱着脸嘟囔：“衣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