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问：“你怎么了？”

    纪景远懒得跟他周旋，直接问：“看到我在你日记本上写的话了吗？”

    金钱，“看到了。”

    话落，沉默来，并无多话。

    “没什么想说的？”纪景远轻蹙眉，又问。

    金钱“唔”了一，似乎在思考要说什么，沉片刻后，神一变，一本正经：“你以后别在我本上涂涂画画。”

    “？”

    纪景远有儿怀疑对方闲得无聊在逗他玩儿。

    但，小傻应该还不至于傻成这样。

    他盯着对方，目光沉沉，黑眸幽地似乎要看向对方的灵魂，一字一句：“我是山景行。”

    金钱：“我知啊，你在上面写了。”

    纪景远未作声，依旧死死地凝视着他。

    金钱对上纪景远的视线，迟疑：“但是，山景行是……？”

    纪景远眉皱得更，他眯起打量着床上的人，神危险而不善，似乎在思忖对方话语的真实，然而对方神除了刚开始有些松动外就一直不变，睛还格外的无辜。

    真是低估了对方的记忆力。纪景远在心里骂了句脏话，从牙里挤一句的话，声音毫无温度，“是你初恋。”

    金钱表呆滞了几秒，然后低脑袋，轻轻“哦”了一声。

    纪景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哦？”

    金钱脑袋埋得更低，肩膀微微抖动，觉要控制不住自己，他赶要钻被里，却被纪景远住肩膀，沉声：“说话。”

    金钱咬，可怜地看着他，“我困了，我想睡觉。”

    纪景远凝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再次重复：“我是你初恋。”

    金钱嘴角微微动，实在忍不去，终于……扑哧一笑声，脸肤微微颤动，嘴角弯起的弧度更，他不敢笑得用力，以免牵动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