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好的机会。”

    “你为什么自己不买？”

    “限购，没钱。再说价，只接受全款。”刘思宽解释，“便宜谁都想占。我们的就是分析算的活，公司想完全阻挡员工在其中搞事是很艰难的。不如公开放个，以全款作为限制。如果员工真的有本事搞到全款，公司也乐意大开方便之门。毕竟我们这旧楼改造工程，通常量小，宣传资源少，售卖还是有压力的。”说着，刘思宽又补充了一句，“公司现在有两个方案。一个是直接翻新，那就是我刚才报的价格。另一个是，把院地挖空，地停车场，地面走人不走车，往档小区靠。这样成本更大，将来售价更，价肯定于16000。现在公司没讨论结果，我先跟你打声招呼。”

    刘昌源了然，顺嘴提了个建议：“如果你能说两句话，我认为后一方案更好。地产，升值潜力更要。”

    “其实大家都赞同后一，目前的问题是看公司能有多少预算给我们。谁都知益求当然最好，但总要跟着预算事。”

    “我知了。你的价权限只有两？”

    “嗯。这是个潜规则，老豆不要往外说。”

    “我知。”刘昌源追问，“提前预定有没有优惠？”

    “得问销售门。”

    刘昌源放松的靠在沙发上，笑着说：“你尽去问，我们家别的不说，亲戚朋友一大群。反正都是要投资，当然不外人田。你的项目有人捧场，就是你立足于公司的筹码。你要善于利用人脉，别埋苦，那是穷酸佬没办法，你别跟着犯傻。”

    刘思宽蓦地想起了顾盼的话，为富二代，在工作中占了多大的便宜呢？原本以为全凭自己的努力，理所当然获得的收益，却不过是在父辈的羽翼自鸣得意。值钱的从来不止真金白银，庞大的家族关系网共享的信息，亦是大的财富。

    刘昌源盘算着家底，刘思宽的房大概40多平米，照第二方案，全款的话，两至少准备160万，倒也承受的起，过几年，没准能翻倍，确实是个很不错的投资方案。这两年实经济越来越难，他虽然不屑于赚炒房的快钱，但不妨碍他分散风险，把放在多个篮里。毕竟生意有亏有赚，作为老豆，总得给儿留翻的本钱。

    受着气氛越来越轻松，刘思宽引了第二个话题：“其实这个项目，去年底我们章经理有提过，被赵总监驳回了。”

    刘昌源被儿勾起了兴趣：“为什么重启？”

    “驳回的原因是型太奇葩，不适宜居住。而重启的原因……”刘思宽郑重的说，“是我找到了个设计师，她修改了型。基于改良的型，我重新的方案。”

    羊晓娟嘴角翘起，怎么都掩盖不住得意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