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到了白晓东沉默。不知过了多久，他烦闷的说，“蒜的小事，没有人刻意误导，八卦的价值都没有。但现在既然已经成为八卦，我只能选择让它冷去。这时候跟曹海良闹翻，就是为刚熄灭的言添柴加火了。无论如何，到明年再说。”

    “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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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白晓东对她的意义不同。不论当时白晓东是真心还是算计；是日行一善随手为之，还是心积虑用怀抵扣工资，都在那个冰冷的时刻，给过她莫大的温与帮助。至今日，就当义两清，各不相欠了吧。

    “你手里还有他的截图。”白晓东的声音有冷，“闹大了最吃亏的是他。再怎么说，我们两个是受害者，被朝夕相对的兄弟背地里刀的可怜人。究其源，他那小家气到了极致的界格局，足以居城家居行业年度搞笑榜首位了！”

    顾盼忍不住嘲讽：“白总真维护兄弟。”

    “该歉的人不是你。”

    顾盼明了，先从风浪尖上退来，到时候撕，再难引人注意。毕竟晓意在行业的影响力，呵呵。

    “同时，我在外跑业务见客，看家的自然变成了他。客观来讲，他理的是很不错的。”白晓东问，“盼盼，你知维持一家公司，有多少琐碎吗？”

    顾盼暂时不太确定白晓东想表达的是不是她猜测的那样，两个人毕竟前日无怨近日无仇，四年来合作也颇为愉快，所以她给白晓东留足了面，既不打断，也不挂断，静静的听着。

    顾盼挑眉：“怎么？他的字典里居然有歉两个字？”

    白晓东不想再扯曹海良，索转移了话题：“说回正事吧。我跟你大致解释一份。”

    “盼盼，你听我说。”白晓东了一气，“晓意目前的份有三大块。第一，我本人占68%；第二，家工厂占22%；第三，曹海良占10%。我是总揽；工厂是生产；而曹海良，是公司很重要的渠。比如说，让你在业界声名大振的紫藤公寓与金时光，虽然是我费尽心思拿的，但牵线人是他。”

    “曹海良大概没有我这么厚的脸，大半夜的打你电话。”

    顾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么，他现在明白了，我不是他的提线木偶，不可能照他的设想牌吗？”

    顾盼心念一动，诚恳的问：“我不知，你能跟我说说吗？”

    白晓东的脸上不自觉的带了几分笑：“首先，是你们能看见的人事规章的理。一方面，是对你们设计师的约束，当然这里他的很不好；另一方面是对所谓的业务门的约束，即段婷婷、范等人。对他们，曹海良的策略没有错。你上过大学，是素质人才，没有人你，光凭你们的主观能动，即可把事的漂漂亮亮。但是

    “他都被你打成猪了……”白晓东想着顾盼彪悍的战斗力，无比肝疼，“班时候他本不敢门，估计等到光乐园快关门，没什么人了才走的吧。并且请了三天假，等消了再来上班。”

    “盼盼。”顾盼的沉默让白晓东有些不安，“事的源，归结底在我理平不足，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