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没有净。”

    白羽侧过脸去寻找，“还有吗？”

    温文耀觉得他实在是笨，说：“我来，”于是伸手扯了两张纸，沾了又拧得半，然后一手住白羽的颌，让他转过脸来，用纸去他耳朵旁边的油彩。

    他的力气实在不轻，纸巾过的地方不只掉了油彩，白羽脸上的肤很快也红了一小片。

    只不过白羽哼也没有哼一声，甚至脸上的表都没变，乖巧温顺地任由温文耀给他脸。

    温文耀觉得这个角度的光线实在是太暗了，他了一会儿，不得不住白羽的脸转过去半圈，凑近灯光看是不是掉了。后来温文耀觉得麻烦而且站得累了，他脆换了方向，伸手摸到洗手台边缘是燥的，便一坐了上去，让白羽站在他面前帮他脸。

    白羽即便是侧着脸，这么近的距离还是能够闻到温文耀上的香味，他的呼浅浅拍打在自己的侧脸，好像透着一地甜味，莫名有些诱人。

    温文耀仔细把白羽脸上的油彩都净了，一扬手把团成一团的纸巾扔垃圾桶里，说：“好了。”

    白羽却维持着侧过脸的姿势没有动。

    温文耀拍拍他的脸，又说：“跟你说好了，傻小。”

    白羽的视线这才缓缓转到了温文耀的脸上。

    温文耀看白羽的双晦暗不明像是裹了一层雾，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看着他，便笑了一声说：“让开。”

    等白羽退后半步，他从洗手台上来，转过来打开龙把手洗净了，随后甩一甩手，经过白羽边离开了卫生间。

    万圣节的晚上，崇医大校园也有活动。学生会组织了一个化装舞会，一直到晚上十一多了，校园里的小广场上还很闹。

    保安队关队对此非常张，今晚特意安排了多一个班的人维持舞会现场的秩序，要确保学生安全。

    今晚原本就到宋文然值班，他还从往常的时间开始行一圈校园巡逻。只是因为舞会的关系，今晚不少学生都有些蠢蠢动，到时间了也不想回去宿舍睡觉，还在暗的池塘边草地里聚集。

    宋文然走了不远，对讲机里传来总值班室的消息，说是接到电话有学生在学校里扮鬼吓人，叫他去把扮鬼的学生找来。

    “知了，”宋文然住对讲机回答，随后把对讲机放回前袋，抓着手电筒继续朝前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