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崇接住了，笑笑对他说：“谢谢。”

    宋文然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很认真地想了想，说：“我没想过，我已经二十七岁了。”

    这条件宋文然其实很难睡着，他翻了个背对着白崇，过了一会儿又翻了回来。

    白崇低着在笔记本上面写东西，也没有抬地问他：“睡了？”

    白崇在专心看着电脑，也没有谈的意思，直到他合上电脑放在一边，手里换成了那个封面的记事本，才对宋文然说：“累了吗？累了就先睡吧。”

    宋文然显得有些茫然，“回去读书？我该学什么呢？”除了该学什么，他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和金钱来支撑他回到学校读书，当然这些况他不想和白崇说得太仔细。

    “给，”宋文然把笔递给白崇。

    宋文然摇，“中没毕业就去当兵了。”

    宋文然看着他，一动不动。

    宋文然在白崇抓到那支笔之前，伸手先拿到了笔，白崇的手指碰到了他的手背，随后便缩了回去。

    “那个应该不是我，我们还有一对弟妹。”

    白崇

的时候，宋文然把衣服给了酒店的客房服务，之后打开电视回到床边坐着。

    他稍微迟疑，心里想的是温文耀想不想要别人知这件事，后来又觉得温文耀大概是不在乎这些的，便说：“是啊。”

    安静的环境，他翻的动静显得格外明显，白崇听到他没有睡着，突然开问：“你和温文耀是兄弟？”

    白崇问他：“想继续读书吗？”

    白崇了，“那应该是。”随后转过来看宋文然，“读过大学吗？”

    宋文然睁开睛，先是愣了一，随后想起来温文耀喝醉了留宿在门卫室那天晚上，白崇当时也现在了那里。

    他没有开问白崇，只是关了电视机和自己这一侧的灯，然后躺去盖好被。

    宋文然害怕吵到他，将电视声音开得小了。

    尽开着电视，房间里还是显得很安静，宋文然能够清楚听到白崇手指键盘的声音，气氛说不上自然也没有让人很不自在，宋文然在队上待了那么些年，这与不熟悉的男人单独相的时间并不算少。如果对方不是白崇的话，他甚至乐意与人谈几句，可是因为是白崇，他反而不好开了。

    白崇把笔记本放到一边，慢慢躺了来，“读书这事，多大年纪都不算晚。”

    白崇合上了笔记本，“我记得文耀有个弟弟，不过年纪不太对得上。”

    这时，原本端正坐着的白崇突然朝宋文然的方向倾过。

    白崇注意到了，转过来看他，说：“没关系，你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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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崇来之后，什么都没说，穿着浴袍也回到床边坐来，继续在电脑上写东西。

    白崇靠近宋文然边，然后继续朝那个方向探，同时朝前面伸一只手去。

    宋文然“嗯”一声。

    宋文然觉到白崇的手指很糙，不像是一个常年拿笔用电脑的医生，更像是了不少力活的工人或农民。

    白崇便伸手将的阅读灯光线调暗了一些。

    距离近，宋文然都能觉到白崇的温度，他看白崇在伸手够一支笔，那支笔放在宋文然那一侧的床柜上。

    宋文然摇摇，“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