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不去吃饭吗？等会儿堂都快没菜了。”

    那几个女生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教室里只剩他和白羽两个人，默默地收拾书和电脑。

    温文耀蹲在地上笔记本电脑的，突然觉到白羽一只手摸到了他的后腰上，“放手！”他立即低声吼。

    白羽松开手，温文耀站起来抓起书往讲台上用力一砸，对白羽说：“你疯了吗？这里是教室你知不知？”

    “对不起，”白羽说，“我——”

    温文耀打断他，“别说了，我不想听你的歉。我的警告是认真的，不要再对我些奇怪的事说些奇怪的话，听明白了吗？”

    白羽看着温文耀，没有回答。

    温文耀把东西全收拾好，抱在手里离开了教室，经过白羽边时，看也没有看他一。

    离开学校之后，温文耀回了趟医院，说实话他心有些烦闷，不只是白羽那些不合时宜的行为和语言，还有每次他吼了白羽之后又有过意不去。

    除了对他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白羽其实是个很乖的学生。他的第一个研究生，说起来就算是嫡传大弟了，跟以前其他那些教过的学生始终都不一样。一个这么乖的学生，随便他怎么骂怎么打都不生气，反而是他自己在打骂过后，就总会产生一罪恶。

    这烦闷的心一直延续到了午，温文耀接到朋友电话约晚上喝酒，正好他心不好需要放松一，于是答应了朋友的邀请，一班就离开医院。

    温文耀友面广，但是时常约来吃饭喝酒的除了几个老同学，就是一群泡酒吧时认识的狐朋狗友。

    之前他上有伤，一直持得很好没有喝酒，到今天终于没有忍受住朋友的劝说，破了那么多天的酒戒。

    结果温文耀这一喝就一时间没有收拾住，一群人吃吃喝喝闹到了半夜，他才打了个车跌跌撞撞回家。

    还在电梯里面，温文耀就靠在墙上，整个人昏昏沉沉。也不是完全没了意识，他看着不断动的楼层灯，突然想起白羽，心说次见到他的时候不要那么凶，可以换一个温柔一的态度叫他跟自己保持距离。

    电梯到达楼层，电梯门缓缓打开，温文耀撑着起走去，站在走廊上时，见到白羽就蹲在他家门，捧着一本书在看。

    温文耀走过去，说：“你在我家门嘛？”

    白羽已经闻到了他一酒气，站起问：“您喝酒了？”

    温文耀没有搭理他，在上摸索钥匙打算开门。

    白羽说：“我忘了带钥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