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好喝两杯。”

    文倩扒住宋文然的肩膀，小声问：“不吃披萨了吗？”

    宋文然转过在她耳边低声说：“晚上再吃吧。”

    文倩把靠在他肩上，轻轻应：“好。”

    徐初带着他们两个就在这附近找了一家中餐馆，一去就问老板有没有包间，他要一个包间。

    宋文然先带着文倩去卫生间，让她自己去上厕所，他站在外面等着。刚好这时陈杰走了过来，看他等在门，说：“这么小的妹妹，就跟带女儿也差不多了吧？”

    宋文然无奈地笑笑，“是啊，没办法。”

    陈杰问他：“你结婚了吗？”

    宋文然摇摇，稍微犹豫一还是问：“你呢？”

    陈杰说：“自己都过不稳定，哪里有办法结婚啊。”

    他说完这句话，文倩已经从卫生间里来，朝着宋文然边跑过来。陈杰于是伸手拍一宋文然的手臂，去了隔卫生间。

    宋文然带着文倩回到包间里坐来，徐初已经了一桌的菜在等着他们。看到宋文然便问：“小妹妹要不要喝饮料？”

    “不用了，”宋文然牵着文倩让她在椅上坐来，“她喝就好了。”

    文倩没有吃成披萨，兴致不怎么，安安静静地坐在宋文然边。

    过了一会儿陈杰也从卫生间回来，在宋文然对面坐，掏烟盒来给他们两个人发烟，宋文然拒绝了，“我不烟，谢谢。”

    陈杰看着他，说：“那么多年都没变，也是难得。”

    宋文然也看着陈杰，却觉得陈杰已经不太像他记忆中的模样，看起来成熟也显得憔悴。其实不陈杰也好，还是看起来手阔绰的徐初也好，都能看得来在这个社会上混得并不怎么，这让宋文然有一淡淡的心酸。

    徐初燃了烟，对陈杰说：“宋文然没等到转业，就直接复员了。”

    陈杰有些诧异，问：“为什么？”

    宋文然说：“家里的事，没有办法。”

    听他语气不愿意详谈，陈杰也没有追问，只是了，说：“那时候你最优秀，样样成绩都排在前面，可惜了。”

    宋文然摇摇，“说这些也没有意义了。”

    “说得对，”徐初抬起手指了指他，“都过去的事了，现在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人都是要向前看的是吧？”

    宋文然说：“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