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寒颤，也微微痛了起来。他朝着车后面走去，蹲在路边掏烟来，他给自己火，可是不知是害怕还是太冷，手抖了两次都没有燃，后来看白羽跟着车了，他才终于燃了烟，一让烟雾到肺里，尼古丁穿过血血，然后飞速运行到大脑，让他瞬间恍惚起来。

    白羽走到他面前，担心地看着他，“老师，您怎么了？”

    温文耀仰起，隔着烟雾看白羽，他现在已经很少会这么仔细地看他了。还记得第一次在他办公室见到白羽的时候，他想着得这么好看的年轻人不去当偶像可惜了，现在再看，却想的是等他毕业医院工作之后，不知要招惹多少小姑娘，就像他爸爸白崇那样。

    “我没事，”温文耀最后还是用平稳的声音回答他的疑问，“等我完烟，我们就回去吧，太冷了。”

    白羽，“回去了。”

    白羽很贪恋肌肤的接，所以总是会在亲之后仍然抱住温文耀不放。

    温文耀在他睡着之后，才轻轻将他的手拿起来放到一边，在黑暗中坐起来，默默披上睡袍。趁着白羽熟睡，温文耀把屋里白羽的所有东西全收拾在一个大箱里面。

    第二天早上，白羽起床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温文耀和他面前的大箱，他愣了愣，一糟糟的发，问：“老师，您要差？”

    “都是你的东西，”温文耀说。

    白羽一脸莫名，他走到温文耀面前，奇怪问：“什么我的东西？”

    温文耀站起来，朝他伸一只手，“钥匙还给我。”

    白羽从疑惑慢慢变得明白起来，他意识到温文耀是什么意思之后，竟然转就想要逃走。

    温文耀一把揪住他的后领，反手将人推到了沙发上，抬起膝盖压住他后腰，说：“把钥匙还给我，对面的房也给我退了，你回去住校。”

    白羽艰难地从沙发上把抬起来，他说：“我错什么了吗？”

    温文耀已经打定了主意，他不愿意和白羽多说，也不想动摇自己的决心，只是用不耐烦地态度说：“我不想和你继续去了，今天你就给我搬走。”

    “老师……”白羽挣扎着想起来，可是温文耀用膝盖压着他的腰，他害怕自己非要挣扎，会伤了温文耀。他脆放松了力气趴在沙发上，说，“我错什么了您告诉我，别生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