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用力将他推倒在沙发上，自己压了上去。

    温文耀抬起来，没有立即反抗，只是冷声：“讨打是不是？”

    白羽将脸埋在他肩上，闷声：“老师您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宁，就是为了这件事？”

    温文耀说：“你有没有想过，这事被别人知了，会用什么样的光看我们？”

    白羽沉默一会儿，说：“我从来没想过，因为我从来不去看别人的光。”

    温文耀听他这么说，叹了气转过来躺在沙发上面对着他。

    白羽认真盯着他的睛：“其实不论我和白崇有什么关系，白崇和您弟弟有没有关系，我们两个在一起本来就会凭白遭受异样的光，我能够理解您的担心，可是您的担心却让我时时刻刻都在不安。”

    “这是两回事，”温文耀说。

    白羽摇，“都是一回事。老师您担心没关系，我会等您，可是您要告诉我，让我知您心里在想什么。”

    温文耀推了他一，“你先让我起来。”

    白羽只好跪在沙发上撑起。

    温文耀坐在沙发边上，对他说：“我不会再突然跟你提分手的，不决定是什么，我都会跟你说清楚。”

    白羽低。

    温文耀伸手在他后颈上，“别胡思想，没人说要分手。”

    ——

    星期天早晨，宋文然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他伸手去摸放在床柜上的手机，摸过来看一时间已经八半了。

    突然，睡在他边的白崇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拖到自己怀里，抱住他亲了亲他的额，说：“昨晚睡好了吗？”

    宋文然轻声：“您还不起床吗？”

    白崇说：“今天又不上班。”

    宋文然说：“可是已经八半了，您向来不睡懒觉的。”

    白崇笑了笑，“抱着你就不想起床。”

    宋文然将额抵在他。

    白崇问：“今天有觉得不舒服吗？”

    宋文然耳朵悄悄红了一，“我比您以为的要好。”年轻健康，柔韧好，除了前和后背两条伤痕，经历过无数风日晒的肤依然细腻。

    白崇手掌贴着他腰侧动，赞同地，随后问：“我是不是也比你以为的要好？”

    宋文然无声地笑了，他转移了话题说：“该起床了，不然文倩都要醒了。”